陶悅涵藐視的看了看她,心想:還我們家子儀呢,真不害臊,不緊不慢的說:“哎,你們家子儀還真走運了,艾小姐真是夠體貼的了。”
艾美月恬不知恥的笑著說道:“那是自然,自己老公自己愛嘛。”
陶悅涵臉都黑了,心想:這家夥還把子儀當老公了。哎,這也難怪,誰讓我們家子儀那麼英俊帥氣而且又才華橫溢呢。不溫不火的說道:“艾小姐,那可要恭喜你了,你們家子儀什麼時候向你求婚了了呢?怪不得我這幾天見他總是笑眯眯的樣子。”
其實艾美月愛上嶽子儀也才幾天的功夫而已,而且還是一廂情願的。隻好敷衍著說:“我們家子儀還那麼年輕,結婚大概要等晚一些時候的,大概明年開春吧。陶老師,我口渴了,你去給我泡杯紅茶吧。”
陶悅涵心想:好吧,何必跟這種無聊的女人爭一日之長短呢,免得生氣死細胞。隻好說:“好吧,艾小姐,你等一會。”
陶悅涵去給艾美月泡了杯紅茶。也是活該有事,陶悅涵竟然把嶽子儀給她的那把情書扇子合起來放在了茶幾上。
艾美月用手當扇子給自己搖了幾下,往牆邊的櫃式空調看了看,自言自語的說:“哎,這天還真熱,空調才開到二十八度,怪不得還這麼熱了。”隨手拿起那把紙扇子,打了開來,扇了幾下。看見上邊的畫畫得挺美的,兩邊看了看。看見了那首情書,而且還有嶽子儀的落款。
艾美月臉上馬上變成了一陣紅一陣紫一陣青一陣白,活脫脫一條變色龍模樣。艾美月惡狠狠的罵了一句說:“他媽的,竟然來勾引我們家子儀,真是個不要臉的東西!”一邊罵一邊把那紙扇子撕得個稀巴爛,這時艾美月聽見陶悅涵的腳步聲,馬上把那爛紙扇子藏進了自己的白色真皮手袋裏。
陶悅涵把茶遞給了她說:“艾小姐,茶來了。”
艾美月十分淡定的說:“好的,謝謝你了,陶老師。”喝了一口,借故說:“陶老師,我得去一下洗手間。”也不管陶悅涵,徑直站了起來,一步三搖扭著水蛇腰往洗手間方向走了過去。進了洗手間,馬上把那爛扇子從手袋裏拿出來,從洗手間的窗子往外用力扔了出去。忿忿然罵了一句:“哼,死狐狸精。”方便完畢,走出了洗手間,剛好路過陶悅涵的房間,偏偏陶悅涵的房間卻沒有上鎖,艾美月越想越氣憤,越想臉越黑,把心一橫,馬上走進陶悅涵的房間把自己脖子上的那條綠美人之戀藏進了陶悅涵的枕頭底下。囂張的笑了笑說:“陶悅涵,這回你死定了,跟我搶男人,絕對沒有好下場!整個三樓這會就我和你兩個人,哼哼,我讓你跳到黃河也洗不清!”裝作若無其事的走出了陶悅涵房間,又走進了宥宥的房間。
這時陶悅涵這才發現沒見了自己那把紙扇子,在房間裏找了好一會,見艾美月回來了,連忙生氣的問艾美月說:“艾小姐,你幹嘛拿了我的紙扇子,快點還給我!”
艾美月囂張的坐了下來,翹起了二郎腿,很神氣的說:“什麼狗屁扇子,我沒看見。”突然,她假惺惺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失聲大喊著說:“啊,我的綠美人之戀,怎麼不見了?好你個不要臉的陶悅涵,是你偷了我的鑽石項鏈了吧?這整個三樓就我們兩人,宥宥也睡著了,不是你偷還會有誰?你趕快給我拿出來,否則我要報警了,不要臉的死窮鬼,還不趕緊把我的綠美人之戀還給我!”
艾美月一副囂張跋扈的樣子,馬上打電話給曹桂樺,惡聲惡氣的說:“曹管家,你死哪裏去了,還不趕快上三樓,你們那該死的陶老師偷了我的鑽石項鏈了。”曹桂樺這時正在二樓自己的房間裏午休,聽到這裏,她也嚇了一跳,趕緊起床穿著睡衣就跑出來自己的房間,走到沈嫂的房間門口拚命的拍了幾下門,大聲喊了兩聲說:“沈嫂,快點起來,三樓出事了。”沈嫂馬上從床上爬了起來,穿著拖鞋和曹桂樺一起跑上了三樓。
陶悅涵回罵她說:“你才不要臉,誰會偷你的破玩意,你不要含血噴人才好,是不是剛才去洗手間弄丟了,去找找看。”於是一把攥著艾美月的手,走出了宥宥的房間。艾美月用力甩了一下,甩開了陶悅涵的手,惡狠狠的罵著說:“最好是找著了,否則要是讓我發現是你偷的,我決不饒你,你就等著坐牢去吧!”
這時曹桂樺和沈嫂一起上了三樓,艾美月惡人先告狀的說:“樺嫂,沈嫂,你們來得正好,我的鑽石項鏈不見了,這裏三樓就我和陶老師,宥宥也睡著了,不用說肯定是這個該死的陶老師給偷了的。”
曹桂樺知道艾美月的為人,就說:“艾小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的喔,我們這個家從來都沒試過有失竊事件發生的,是不是你把鑽石項鏈丟在了什麼別的地方了?”
艾美月左手叉著腰,右手指著陶悅涵破口大罵說:“切,要是丟在別的地方我會誣賴她嗎?我來到三樓那項鏈還好端端的掛在我的脖子上的,她陶悅涵還說我的項鏈漂亮來著,該不會剛才我坐在宥宥房間的椅子上不小心掉了,這個該死的臭女人趁我去了趟廁所,偷了我的項鏈把它藏起來了。哼哼,肯定是這樣。剛才我進一樓大門的時候沈嫂也看見我的鑽石項鏈的,她還說我的項鏈漂亮來著呢。沈嫂,你趕快給我作證一下。”
沈嫂說:“剛才我是看見艾小姐戴了一條十分漂亮的項鏈來的,我才剛上床一陣子,怎麼就會不見了呢?不過,艾小姐,事情還沒弄清楚之前千萬不要信口開河,誣賴別人對自己也沒多少好處的,是不是你自己不小心丟在了廁所裏或者是什麼地方了,咱們幫你找找看。”
陶悅涵生氣的說:“不要臉的女人,戴個破玩意也給弄丟了,還在這裏誣賴好人,你以為我是任你宰割任你陷害的竇娥嗎?你不要在這裏像瘋狗一樣亂咬人了。最多我幫你找找看,哼,我就不信,這項鏈還有翅膀能飛走了。”
陶悅涵和曹桂樺沈嫂三個人一起幫著找項鏈。其實從宥宥房間出來一直到衛生間也不過是十幾米的距離,三個人仔仔細細、反反複複的找了很久也沒找著。艾美月也假惺惺的跟著找。還是沒找著,於是罵著陶悅涵說:“不用再找了,肯定是被這該死的小偷給偷走了,要不搜她房間吧。”
陶悅涵忿怒的看著她說:“搜就搜,誰怕誰?你才是小偷,先搜你的手袋,否則把它藏在手袋裏了還要做賊的先喊捉賊。”
艾美月心裏偷偷的笑了笑,倒也挺大方的說:“切,搜就搜,我還沒那麼無聊要陷害你了。”說著把自己的手袋翻了個底朝天,把裏邊的東西往大廳裏的沙發上全倒出來,根本沒有任何發現。艾美月慢條斯理的撿起東西放回自己皮包裏,更加囂張的說:“搜完我的了,該搜你房間了吧。慢著,你不能進自己房間,否則又要把那項鏈藏起來就糟了。”
陶悅涵說:“不進就不進,要是搜不出來,你就是誣賴,我絕對饒不了你的。小心不要偷了我的東西才好。”
曹桂樺看了看艾美月的神情,又看了看陶悅涵的神情,心想:糟了,該不會這艾美月故意栽贓陷害陶老師吧?嶽董多半是喜歡上這陶老師了,艾美月大概是懷恨在心了。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就是愛妒忌人家陶老師比她漂亮。於是十分平靜的說:“要不,我們都在門外瞧著,讓艾小姐一個人自己去搜,房間裏那麼幹淨,也沒什麼地方藏得下這麼名貴的一條項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