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人聊得開心,完全插不上話的封肅和肖張則是偷偷退後了幾步站在一邊,伸長了耳朵聽著兩人談話的內容,不想漏下一點。
天問這個時候突然開口問道:“你的父親怎麼樣了?”
尼斯蘭的神情稍微黯淡了一些:“他老人家在十四年前去世了。”
天問的眼神變得銳利了些:“是嗎?是怎麼死的?難道是他的仇人動手?”
“不是的,父親是壽終正寢,他在年輕的時候修煉劍術太過耗費生命力。不過他在去世的時候很安詳,沒有什麼痛苦,還在念叨著您。”
天問眼中的銳利消失,喃喃自語:“是啊,我早就勸過他,他的劍術太過剛猛,對身體是一個巨大的損耗,可惜他完全是一個劍癡啊,不過這對他來說也是最美好的人生了吧。”
“不錯,父親一直都沒有後悔過,他唯獨可惜自己沒有更早這麼做,這樣還能讓劍術進展更快一點。”尼斯蘭也露出了追憶的神色。
“哈哈哈哈,這話像是他說的,隻是我當初卻沒有能夠去見他最後一麵,也有些遺憾,他的墓在哪,我改天去看看他吧。”天問哈哈大笑。
封肅兩人在一邊聽著他們的談話,肖張撓了撓頭說道:“你覺不覺得咱們兩個現在站在這裏好多餘?”
封肅還沒有回答,師正今卻已經出現在了兩人身後不遠處說:“你們兩個這才發現啊,人家兩位在回憶故人,你們站在一邊當什麼背景牆啊。”
肖張立刻跑了過來:“大叔你也打贏了啊,我還以為需要天問大叔去救你呢。”
師正今很是沒有好氣的看了肖張一眼,吐了一口煙圈說道:“開什麼玩笑,我是什麼人,就那個小鬼居然想要對付我,怎麼可能。”
“可是天問大叔一個人對付兩個還是比你更快哦。”肖張立刻毫不留情的補了一刀。
師正今尷尬的咳了幾聲:“你小子在異盟是不是經常和火拳那個小子在一起?怎麼這個吐槽的毛病和他那麼像呢?一個異能者多多修煉,不要總吐槽!”
肖張撇了撇嘴,師正今拿他沒辦法,隻能深吸了一口煙然後抬起頭大喊:“還有那兩個小子!你們兩個要是再見好不收,我老人家可就不客氣了!”
正在另外兩處戰場上的白河愁和藏於修聽到了師正今的話之後立刻停在了原地,隨後收起了自己的劍轉身就走。
他們兩個的對手看上去也沒有受什麼傷,尤其是苦月,還笑嘻嘻的對正在拿被子卷自己劍的藏於修說:“你看,我就說咱們兩個不用打吧,你看現在你還要繼續把它包起來,可是劍既然已經出鞘再想藏起來就很難了啊。”
藏於修卻非常淡定:“我想讓它雪藏,它就要雪藏。”說完把那床被子夾住順著來的方向離開了,連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說。
等到藏於修的身影遠去,苦月才收斂起了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撓著大光頭說:“這個家夥還真是不簡單,居然有這麼堅定的心,難怪能夠雪藏鋒利二十年。”
他們兩個人聊得開心,完全插不上話的封肅和肖張則是偷偷退後了幾步站在一邊,伸長了耳朵聽著兩人談話的內容,不想漏下一點。
天問這個時候突然開口問道:“你的父親怎麼樣了?”
尼斯蘭的神情稍微黯淡了一些:“他老人家在十四年前去世了。”
天問的眼神變得銳利了些:“是嗎?是怎麼死的?難道是他的仇人動手?”
“不是的,父親是壽終正寢,他在年輕的時候修煉劍術太過耗費生命力。不過他在去世的時候很安詳,沒有什麼痛苦,還在念叨著您。”
天問眼中的銳利消失,喃喃自語:“是啊,我早就勸過他,他的劍術太過剛猛,對身體是一個巨大的損耗,可惜他完全是一個劍癡啊,不過這對他來說也是最美好的人生了吧。”
“不錯,父親一直都沒有後悔過,他唯獨可惜自己沒有更早這麼做,這樣還能讓劍術進展更快一點。”尼斯蘭也露出了追憶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