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節 男兒當如何(1 / 2)

夜漫長,孤枕難眠。各家燈火,熄了開,開了熄。

翌日。

十二人聚集。

“少主,全員到齊。”住第三大房屋的青年說道。牛頭耿在一旁也不說話,百無聊賴的扒拉著地上的青草。

“你叫什麼名字。”劉英勇滿臉嚴肅的問道。

“牛三。”青年毫不猶豫的回道。遠處青年的老父親有些顫抖:小東西,還真敢講。

“哦,還有這麼奇怪的名字。那麼你呢。”劉英勇又問緊挨著的另一人。

“回少主,我叫牛四。”青年滿臉堅毅,從容不迫。

“我也懶得一個個問了,你們這都是什麼名字?自己挨著報。”劉英勇憋著笑,牛四,諧音豈不是牛屎。

“牛五。”

“牛六。”好嘛!這貨名字諧音牛牛。

“牛七。”

“牛八。”

“牛九。”

“牛十。”又是一個諧音牛屎的。

“牛十一。”

“牛十二。”

大夥報完後,劉英勇饒有興致的看向牛頭耿,心想:這貨該不是牛一吧?

“你看我幹嘛?我就叫牛頭耿。”牛頭耿拔了一把青草,扔向劉英勇。

“那麼,牛一去哪了?”劉英勇問完,便後悔了。他想到了牛頭耿喝醉時告訴他的那個死去的老頭。

“與我們同在,永生不朽!”包括牛頭耿,十二個人齊聲喊道!

“對不起,我失言了。”劉英勇拱了拱手。

十一人眼泛淚花,沉默不語。牛頭耿倒是悠閑自在的很,看不出情緒波動。

“還愣著幹嘛!到你了。”劉英勇踹了牛頭耿一腳。

“由今天開始,全天候訓練。為進入牛神殿做準備。殿內陣法古怪凶險,九死一生。認真對待訓練,家屬不得擾亂正常訓練。違者,不問緣由,強製清離!”爬起身,牛頭耿醞釀了一會,臉上的憨笑瞬間不見,嚴肅無比,鄭重宣告。

老人們又不高興了:就知道這兩貨沒一個好東西,想法設想要趕我們走。我們不能上這兩個畜生的當,穩住,坐著看猴戲。

老人們判斷的沒錯,的確是猴戲。不過,劉英勇與牛頭耿耍的猴,是他們的兒子。

二對十。

不許運用功法真氣,純肉體對抗。

二人毫無壓力,砍瓜切菜,十人盡皆倒地不起。

等十人醒轉,戰鬥再次打響。又是一個個壯漢倒地的沉悶聲。

全醒了,再戰。再暈,再醒,再戰。

訓練好似沒有了時限。以倒地為終止,以醒來為開端。

趁著十人倒地,在其他老人家的慫恿討好下,牛頭耿的老父親上來詢問。

“兒子啊,什麼時候結束啊,再這麼下去,別說拯救黎民了,打都給你們打死了,命都沒了,還拿什麼去造福人間啊!”老頭心中滿是自豪。躺在地上的都是其他人不爭氣的兒子,他開心著哩。不過,到了這個歲數,再開心,也得看看環境,這要是笑出聲來,豈不是成了眾矢之的。

“退後。”牛頭耿很不給麵子。

“你個兔崽子,你什麼意思!我是你老子!”老頭愉悅的心情,頓時煙消雲散。

“立即退後。”牛頭耿喊出了六親不認的語氣。

“討債鬼,你個……”老牛氣結,伸手便要揍牛頭耿。

“好啦!好啦!你們老人家回去做飯,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我們再怎麼訓練,還是要吃飯的。別管了,你們一日三餐做好就行。”劉英勇及時攔住了老牛。

“你們都聽見啦!走了,都給我回去做飯去。老太婆,今朝不許同討債鬼做飯,今朝你要敢燒他個飯,覅怪我不客氣!”老牛氣得沒了法子,朝著老太婆嚷嚷,臉上火辣辣的,急忙回了屋,生悶氣去了。

其他老人家,聽到後,鬆了一口氣。不過卻在背地裏絮叨著:真忒麼瞎了眼,牛頭耿這狗蛇個,真老不是個東西!

人醒了,戰鬥繼續。

中午,吃飯時,各家好男兒,盡皆鼻青眼腫,咀嚼都困難。當時各家媽媽就不願意了,要組團去找牛頭耿算賬。為什麼不找劉英勇?這混賬東西,連牛頭耿的老婆都敢弄走,還有什麼事是他不敢做的?就找牛頭耿,就要挑軟柿子捏!

看各位老媽這架勢,肌肉男們就知道要糟糕,當即給拉住了。鼻青眼腫,含糊不清的勸說著。

老媽們罵著自己兒子白眼狼:做娘的是去幫你出氣,你們倒好,還幫仇人說話!你們是不是被打傻了?

不管老媽們說什麼難聽的話,兒子們就是不撒手。進退不得,那便隻有退。老媽們說:要是那小子再不知輕重,要麼你打死老娘,要麼老娘咬下他一塊肉。讓他也知道知道頭破血流的滋味。

肌肉男們隻能連聲說是,隻要老娘肯罷休,能哄就哄唄。哄了這麼多年老婆,早已熟門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