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過天晴,誤會解清
“誰告訴你我和談談上/床了?!”他暴怒。為什麼她總是喜歡把這些莫須有的罪名安在他身上?
“就是談談告訴我的!那晚我在你家樓下等了你一夜,一早她來給你拿幹淨衣服。她告訴我,你們一整夜都在一起。甚至……”她突然泣不成聲。
付裔琛心底的怨氣在一點點消弭,握著她下頷的手也輕了許多,“甚至什麼?”
語氣,卻更加陰沉。
“甚至我看到她頸間留下的吻痕——那都是你的傑作!”她抽噎得肝腸寸斷,回想這些,猶自覺得胸口又氣又悶,痛得難以呼吸。
付裔琛隻覺得眉心突突的跳。
談談到底幹了什麼?
而眼前的她,又誤會了自己什麼?
“她這麼告訴你的?”他問。
她哽咽著點頭。
“所以,這段時間你都在和我賭氣?”
她咬著唇,不再點頭,反而是倔強的別過臉去,不願被他看到她的委屈和哀切。
可是,這一切卻已經被他盡收眼底。
她,很明顯是在吃醋。
這個意識,讓付裔琛眸底騰起的霧靄,由淺轉深。他突然動手,一下子抱住了她的後腦勺。他的吻,就那樣朝她重重的印了下去。
佑夏一怔。
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掙紮。
她推搡著,甚至咬他的唇。可他就是不退縮,反倒是傾身過去,直接將她重重的壓在車窗上。空出的手,穿過她的臂間,撐在車窗上。
整個人將她禁/錮住,讓她無法逃脫。
在這樣霸道的吻中,佑夏的眼淚越流越多。終於無法再掙紮,隻能任自己迷失在他的氣息裏,唇齒掀開,他的舌探了進來。
空蕩蕩的心,仿佛在這一刻得到了滿足。
幾乎是無意識的,她張唇就含住了那舌尖,重重的吸/吮,吐納。聽到他的一聲難以自持的悶哼,她哭著將他更緊的抱住,仿佛要就這樣抱一輩子。
再也不去理會另外一個女人,也不理會那可疑的孩子……
吻到彼此無法呼吸,他才氣喘籲籲的放過她。她不支的倒在椅子上,他的視線凝著她,黑瞳閃亮,讓佑夏不自在的別過臉去。
“為什麼不來問過我就定我的罪?”
“沒什麼好問的……事實,你們就是在一起……”她咬著唇,別過臉。
當時的她,心亂得很,根本不敢問。後來,又有太多的事發生,她早已經認定了他們在一起,又何必再問?答案不過是讓自己再一次難堪而已。
付裔琛挑起她的下頷,讓她對上自己的眼,“那我再告訴你一次,你聽好了。我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