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感覺到腳下的冰涼,洞中有寒氣撲麵而來,像黑暗中的妖怪,吞風吐氣,吸人魂魄,大夥兒不由得緊裹外套,借著洞中的微光踞踞前行。
其間,又發現了水中的一種怪魚,形狀與圓尾鬥魚相似,腹鰭有1根分節,鰭條特別延長,尾鰭呈叉形。
動物專家侯鏡如說:“這是兔子魚,長22-62mm,體長卵形,側麵呈扁形,個體不小,而且體色鮮豔,雄魚好鬥,在繁殖期雄魚吐泡沫為巢,將卵彙集於巢中,雄魚有護巢的習性,無食用價值,但它具有消滅其它有害昆蟲幼蟲的功能,還可作觀賞用。”
“可是,我們有些納悶,這種魚它不是喜歡棲居於小流、河溝、池塘、稻田等緩流或靜水中以浮遊動物、昆蟲幼蟲等無脊椎動物為食嗎?怎麼會在這暗河裏出現呢?難道這兒生存環境比之更好?” 天文預測專家陳紫陌有些納悶地說道。
“這個呀,因來不及細細考察,也來不及找出其原因所在,所以沒法兒回答你這個問題,目前我們隻是先走馬觀花普查一下,待以後再抽出時間詳細科考。” 陸芳洲及時補充道。
洞一直往前延伸,不過出現了幾個岔洞,但這些岔洞相對於這條主洞來說,稍微小一此,大概是這些岩鼠等中型爬行動物們開鑿的吧?
小洞時而往上爬,時而往下走,曲曲折折,反反複複,既不知通向哪裏,也又知有多長多遠,更不知它的出口在哪裏,更分不清它的東西南北。
見此地比較寬敞,地勢又因分岔洞而高低不平,有些高一點的地方還比較幹淨,走了一天的路了,少說也得有四、五十公裏出去了,人困馬乏的,專家建議大夥兒就此宿營。
走得腳趴手軟的人們一聽,各自紛紛選了個地勢較高又相對幹燥的地方坐了下來,大家邊喘氣便聊著。
“你們說,這個洞窟要沒那戶姓寧的人家做怪夢,夢到堂屋底下有寶而鑿石取魚,恐怕人們永遠也無法進入此洞中來吧?”
“那是當然!沒有這個洞口,即使是另一端有個出口,恐怕也沒入敢進來探險,就是進來了也會因找不到出口而沿路返回的,因為是在走死胡洞!”
“這下好啦,這洞兩頭都已開通了,可以進出自由啦!”
“我看未心!你們也別高興得太早了,說不定找不到另一端出口,還要沿途返回那戶寧姓人家呢?” 專家孟初寒好象是故意嚇唬大家才這麼說的。
“你說啥?你懷疑另一端也是死胡同沒有出口?” 有個特戰隊員一聽著急了。
“不會吧?沒那麼慘吧?你可別嚇我們啦!聽到夠疹人的!” 劉寒光也道。
“不是嚇唬你,一切皆有可能!如果另一端有出口,恐怕人們早就發現並進到這個洞裏來了!”
“照你老這麼一說,我們還真的要原路返回啦?”
“也不一定!另一頭也許有出口但很小,或者說隱藏在某些人跡罕至的隱蔽處,或是被茂林權木、野草蓬蒿所掩蓋而未被發現,更或者是被如巨蟒、老虎、大熊等凶猛異常的動物長期霸占而人類無法涉獵到……” 孟初寒越說越來勁,甚至還越說越恐怖。
“求求你快別說巨蟒呀、老虎、大熊什麼的了,讓我們聽著都毛骨聳然膽顫心驚的!” 有個特戰隊員真的害怕起來了。
“瞧你那聳樣!特戰隊戰士還怕蛇呀、虎呀什麼的?咱們平常野外生存訓練,不也生吃過活蛇呀、蠍子、蜥蜴之類的嗎?” 劉寒光批評那戰士道。
“隊長,你說的我明白,可我說的你沒聽清楚!專家說的那是巨蟒、老虎、大熊等凶猛異常的動物好吧,大哥?光那巨蟒,你就無法對付,如果它龐大到跟此洞大小差不多了,你想,那是什麼概念?沒有導彈能戰勝它嗎?咱們幾個小米加步槍、手握燒火棍,能對付得了它們嗎?”
劉寒光噗哧一笑,罵道:“你小子該不是美國大片《狂蟒之災》看迷糊了吧?有那麼大的蛇嗎?”
“我不迷糊!我記得有本雜誌上介紹過一則真實故事,說山西應縣有座木塔,三、四十年代,有一群侵華的日本兵晚上在木塔裏過夜,有個鬼子兵半夜出來撒尿,見地上白晃晃亮堂堂的,以為是月圓之夜月華普照,便好奇地抬頭望去,這一望不打緊,當時就嚇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