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6章 兵行險招(1 / 3)

316章 兵行險招

飛機飛向湛藍的天空,臨窗的座位上,沈蔚藍目光木然的看著機窗外,熟悉的城市越來越遠,最終消失在了視線之中,沈蔚藍突然感覺眼眶酸澀的痛了起來,默默的閉上眼,疲倦深深的席卷而來,清瘦的身影蜷縮在座椅上。

米勒斯公爵心疼的眼前陷入在悲痛之中的沈蔚藍,她一直是那麼安靜,安靜的幾乎讓人忽視了她的存在,雖然也會正常的吃飯休息,可是米勒斯清楚的明白她隻是為了不讓自己身邊的天天擔心而已,衛霽灝這個混蛋,竟然將她傷成這樣,他究竟做了什麼?

“舅舅,媽咪會好起來的是不是?”沈天天仰起頭,小小的臉上有著無助和不安,顫抖著小手抓住米勒斯的手,那原本該是天真無邪的眼中卻盛滿了對沈蔚藍的擔心。

“嗯,你媽咪會好起來的。”堅定的點了點頭,米勒斯輕輕的抱緊了身旁的沈天天,會好起來的,她曾經是那麼堅強的一個人,一定會好起來的,會恢複過去的笑容。

阿聯酋,迪拜,這個世界上最奢華的城市,當飛機還不曾降落時,入眼的就是那高聳的建築,璀璨的燈火,隨著飛機緩緩的降落下來,四周的特勤人員快速的戒備著,黑色的加長凱迪拉克房車快速的駛到了一旁,兩排黑色西裝的手下迅速的站定到汽車兩旁,打開了車門,等候著米勒斯公爵的到來。

“蔚藍,天天走吧。”和前來接機的秘書快速的交待了幾句,米勒斯帶著沈蔚藍和沈天天坐上了汽車,黑色的車隊立刻開出了機場。

桑利國王一直在焦急的等待著,已經屏退了其餘的人,隻餘下暗中隱匿了身影保護自己安全的保鏢,這麼多年了,從知道孫素依意外死亡之後,桑利國王就將那段過去年輕時的感情當成了一段回憶。

可是卻在四季這個殺手組織滅亡之前,卻收到了秘密的消息,知道當年孫素依死亡的真相,如果不是衛霽灝的母親買凶殺人,一切都不會發生,而四季殺手組織的毀滅,讓桑利王國根本無法再去驗證這個消息的準確性,卻意外的接到米勒斯公爵的電話,不敢相信自己還有一個女兒,自己和依依的女兒。

當汽車聲回響在庭院裏時,桑利國王再也按捺不住的走出了客廳,夜色之下,隨著車門的打開,看著那清瘦的身影走下了汽車。

“蔚藍?”哽咽著,即使桑利國王快速的走上前來,一把將沈蔚藍擁進了懷抱裏,這是自己的女兒,自己失散了這麼多年的女兒,割舍不斷的血緣關係,讓桑利王國不需要任何的鑒定,卻已經肯定這真的是自己的女兒。

“父親。”緩緩的抬起目光,沈蔚藍看著眼前這個麵容俊朗的中年男人,那慈和而親切的目光裏沒有一個國王的威嚴,有的隻是那濃濃的激動和喜悅,這就是自己的父親,自己的家人,沈蔚藍緩緩的露出微笑,用力的抱緊了桑利王國。

“我的孩子,對不起。”這一聲父親,讓桑利國王隻感覺一股熱流衝進了眼眶之中,溫暖的大手輕輕的撫著沈蔚藍的頭,這個自己從沒有盡過父親職責的女兒沒有怨恨自己,真的太好了。

奢華的庭院幾乎有幾百畝,綠樹成蔭,草坪花園,屋後後巨型的遊泳池,歐式的建築風格,雖然到處都是隱匿在暗中的警衛和保鏢,可是卻讓你根本察覺到他們的存在,桑利王國為了彌補,幾乎想要將全世界都捧到沈蔚藍麵前。

“米勒斯舅舅,這樣好嗎?”沈天天眨巴著眼睛,猶豫的看著笑的如同奸猾狐狸般的米勒斯,因為沈蔚藍不願意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除了皇室最重要的幾個人,其餘人都不知道沈蔚藍真正的身份,而米勒斯正是利用這一點,將消息散布了出去,即將要大婚,而迎娶的甚至是一個東方的女人為妻。

“沒有什麼不好,天天,我們等著看好戲吧。”米勒斯露出邪魅斐凡的笑容,湛藍的眼睛裏閃爍著璀璨的詭譎光芒,如果衛霽灝真的不來,那麼他就徹底失去了徹底挽回蔚藍的資格。

“那好吧。”沈天天點了點頭,手指快速的敲擊在鍵盤上,原本是因為沈蔚藍的歸來,所以這些照片是為了保留在皇室的機密檔案裏,而隨著沈天天快速的修改之後,片刻沈蔚藍身上的衣服被置換成了雪白的婚紗,原本美輪美奐的家族照片在沈天天一流的電腦技術之下,轉眼成了讓人稱羨的婚紗照。

明光市,當收到米勒斯特意傳過來的郵件,那一張張結婚的照片正是米勒斯和沈蔚藍在一起,甚至還有沈天天,砰的一聲,冷怒之下,衛霽灝一拳用力的砸在了桌麵上,震動之下,原本放在邊緣的咖啡杯子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破裂聲。

該死的米勒斯!峻朗的臉龐上此刻表情卻陰厲的幾乎的駭人,衛霽灝危險的眯著一雙要殺人的厲眸,死死的盯著照片上笑的春風得意的米勒斯,隨後又貪戀的凝望著沈蔚藍似乎恢複了一些的麵容。

衛霽灝知道自己傷了沈蔚藍,可是卻沒有想到她竟然為了逃避,和米勒斯離開也就罷了,竟然真的要嫁給這個才認識不到幾天的男人,該死的!再次的詛咒著照片上笑的得意而挑釁的米勒斯,衛霽灝再也忍不住的撥通了聶彥的電話,“我要立刻行動。”

“衛霽灝,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你不能這樣衝動,你也知道你身邊三影之中有叛徒,我們還沒有查到任何的線索,現在行動太危險了。”聶彥清朗的嗓音帶著一貫的沉靜和理智,雖然說衛霽灝身邊的人背叛了,可是卻隻是將所有的消息傳遞出去,並不是真正的要危害到衛霽灝的安全,所以也就造成了調查的難度,根本無法確定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