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看待“迪拉克之海”的角度不一樣,哪怕是同一個東西,不同的利益團體,想要在其中得到的收獲也大不相同。
“人類在自我認知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也越來越危險了!”
駱斯泰是有這樣的覺悟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想要窺探神秘的力量,就要做好被神秘吞噬的準備。
“你……不太像是會被輕易嚇到的人吧?”
“當然,其實我對此十分敢興趣,好奇心讓我忍不住往危險的地方而去!但我不想隨波逐流路,被當做可有可無的棋子!這也算是我小小的野望吧……”
未來的路還很長,總要早點有意思的事情來做,玩點小遊戲還行,被遊戲玩就不那麼愉快了。
芙蘿拉沉默了一會,才漠然地答道:
“又有誰能夠保證,自己不是命運中一顆不起眼的棋子?看不清未來,做好當下就好了……”
“我可以相信你們嗎?”
“你……想做什麼?”
芙蘿拉有些猶疑地問道,
“怎麼一副想要大幹一場的語氣?”
“哪有……”
駱斯泰連忙否認,
“隻是,你們想要我做點什麼,但結果,可能不如你們的意啊,到時候,你們會怎麼說?”
“那要看你惹出的麻煩有多大了!”
芙蘿拉矜持地一笑,
“不出意外,我和大小姐應該都能兜得住!”
也是,以駱斯泰一家現在的影響力,應該不會有太多意外才對。
“那我就放心了。”
駱斯泰了然於胸,潛台詞聽得明明白白,想幹什麼,放心大膽地做,最多把責任推給臨時工……不對,是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罷了。
……
不可知的虛空,原本空無一物的黑暗中,突然亮起了一片光輝,十隻高靠背的華麗圓椅憑空升起,數個椅子上突然出現了數個陰影。
坐在上首靠右邊的人影向四周大量了一下,眉頭不自覺地皺了一下。
“隻有五個人……”
說著不滿的話,但語氣卻不帶有任何感情,沒有任何特征的腔調,像是在陳述一個顯而易見的事實。
最遠處的作為上,一個狂野的女聲好不避諱地看了邊上空空如也的椅子。
“‘基礎’之座那個無趣的家夥,終於還是死了麼?”
“對‘同胞’也毫不留情呐,‘國王’之座閣下,還是一如既往地不留口德!”
被稱作“國王”之座的女子不屑地撇了撇嘴,
“我隻是隨便說說,你這家夥可是毫不留情地就將‘基礎’之座給賣了!別告訴我那個蠢貨的死和你毫無關係!“
“怎麼會呢!”
被譏諷的男子坐在正中間的位置上,不以為意地向不遠處的兩個人影問道,
“你們也這麼覺得麼,‘尊嚴’之座,‘法’之座兩位前輩?”
沒有回答,兩個被提及的人影不懂聲色,隻是看向上首的冷漠男子。
“你有什麼想說的嗎。‘調停’之座?”
名義上的首領不在,上首的人影,就是處理組織內部各種事物的頭目,雖然沒有質問的意思,但壓力也讓坐在中間、略有些輕佻的“調停”之座不得不認真對待。
“我以為隻是一次例行的會議,久違的來到‘形成界’,原來是來受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