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走進來的,正是傲氣淩人的妖族皇族,穹和玲茗走在最前麵,看眾人那是用鼻孔在看,不過看穹的臉色不是很好。
妖族皇族還沒坐下,一群人跟在後麵走進,這些人有各種各樣的模樣,甚至有人還頂著一個老虎腦袋,正是類人族。
"滾!"
不知道誰喊了一嗓子,隨後滾出去的呼喊震耳欲聾,整個禮堂似乎要沸騰起來。
類人族眾人頓時呆立當場,麵對將近萬人同時的震天呼喊,他們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果然不是之前的那一批。"
徐傑嘀咕一句,這些類人族裏麵根本就沒熟麵孔,隨後他看向了一邊坐著的冷月。
冷月撇撇嘴,"這可不是我做的。"
至從徐傑說了來的人可能不是同一批後,他就打消了要給類人族一個下馬威的打算,他還不至於那麼沒品。
徐傑目光再次落到那些類人族上麵,他很好奇麵對這樣的情況,這些類人族要怎麼做,他們要是什麼都不做,接下來的學院生活,他們肯定就是被欺負嘲諷的對象。
類人族很討厭,但如果有勇氣反抗的話,最起碼還能讓人有點敬佩。
"這就是你們人族的胸襟?"
一道冰冷的聲音在眾人耳邊同時響起來。
徐傑瞳孔一縮,朝著那說話的類人族看去。
實際上很多類人族都很醜,說話的人卻是例外,同樣嬌小的身材,瓜子臉上帶著倔強,眼神中帶著不屈,徐傑還能從中看出絲絲委屈。
委屈?
是因為事情不是自己做的,到頭來卻要承受,而感到委屈嗎?
那你來的時候,就應該做好了心理準備,沒做好心理準備,你來做什麼?
想用美人計嗎?
想到這裏,徐傑朝著劉亞瑞的方向動了動嘴唇,劉亞瑞吃驚的看過來,徐傑朝著他點點頭。
"如果你說的胸襟是用陰謀詭計將我們人族下毒之後挨個排隊砍頭,訴我直言,我們人族沒這樣胸襟,我們有的,隻是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豪邁的聲音在禮堂中回蕩。
短暫的沉寂之後,整個禮堂瞬間火熱起來,以牙還牙以血還血的口號震天響,每一個想起當時場景的人族都怒容滿麵,甚至有人用上了元氣。
"不是說好不插手嗎?"冷月聲音在徐傑耳邊響起。
徐傑聳聳肩,他給劉亞瑞傳音,能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冷月,"我隻是想看看他們到底有什麼底牌。"
這話徐傑說的言不由衷,雖然一直對冷月說他不關心冷月的那些消息,實際上在徐傑心中同樣有很重的分量,否則他今天就不會給劉亞瑞傳音,試探一下類人族了。
冷月嘴角勾勾算是笑了,他自然也聽出了徐傑的言不由衷,不過卻沒說話。
隨著時間推移,呼喊聲越來越高,類人族呆呆的站在原地,那之前出來說話的女孩,淚珠已經開始在眼睛裏打轉,不得不承認,晶瑩的淚珠在她湛藍色的眼眶中打轉,讓人忍不住就泛起心疼,想要將她抱在懷中好好的憐惜。
"這就是你們人族嗎?是非不分嗎?"
倔強的女孩再次發起了挑戰,聲音同樣分毫不差的出現在每一個人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