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淩最終還是沒有將真話全部都說出來,安度餘不願意在家裏呆著,害怕想起之前恐怖的記憶,哪裏不能去,怎麼就偏偏到徐家來。
這裏麵恐怕還有別的事情。
隻不過徐傑並沒有詢問,他就不相信這件事情大哥不知道,既然大哥放任,證明這件事情並沒有什麼大不了。
他又何必追根究底。
不過這對他而言倒是一個好消息,最起碼不用到大街上隨緣找懷孕的人了。
自家暗宗弟子,怎麼暗中觀察都可以。
隨意找了間空的客房,徐傑盤膝打坐了一夜。
......
徐傑房間。
陽光俏皮的從窗戶進來,落到了安度餘那殘留醉意的臉上,當陽光逐漸照在她眼睛上的時候,安度餘清醒過來。
當睜開眼睛看清楚四周環境的時候,安度餘一個激靈就跳起來。
"壞了壞了壞了!"
安度餘俏臉上滿是緊張,急的團團轉,就連身邊桌子上放著的玉瓶都顧不上了。
"我怎麼就睡著了,怎麼就睡著了!"
一個勁念叨著,眼睛中已經有了淚花。
"徐淩伯伯,我該怎麼辦?我真不是故意的!都怪那大叔,給我喝什麼酒,不知道未成年人不能喝酒嗎?現在全完了。"安度餘念念叨叨,腳下的步子越發著急。
她的這一番表現,正在一層餐廳吃飯的徐傑都看在眼中,忍不住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什麼事情這麼開心?"
徐爸好奇問道。
徐爸開口,無論是徐媽還是李濤,包括徐才都將目光集中到了他身上。
徐傑淡淡笑笑,"昨天晚上認識了一個不錯的孩子,劉媽,你去我房間叫她下來吃早餐。"
一句話,讓餐桌上的人都變了臉色,特別是李濤,臉色陰沉的可怕,可是隨後歎口氣,眼中滿是黯然。
"啪!"
徐爸狠狠將筷子拍在桌子上,"老二,你過分了!"
"我怎麼了?"徐傑一頭霧水,不過他知道自己父親這是真怒了,從小到大,徐爸稱呼他總是傑子,隻有在憤怒的時候才會叫老二,惹急了,徐老二就冒出來了。
"你還說怎麼了?"徐爸氣得渾身哆嗦,聲音又高了一個音調,"我告訴你徐老二,茗茗對你情深意重,你不能忘恩負義!"
"我怎麼就忘恩負義了?"徐傑更是糊塗。
一邊麵色發苦的李濤攔住了準備發火的徐爸,勸道,"老哥你別生氣,總不能讓傑子一直就是一個人,也是茗茗她褔薄。"
話還沒說完,李濤先紅了眼眶。
"打住打住!"
李濤這話一出口,徐傑立即就知道哪裏錯了,連忙喊停,哭笑不得道,"您兩位都理解錯了。"
當下不敢怠慢,將安度餘的事情都說出來。
"原來二弟你說的是安度餘那小姑娘,我見過一次,的確是個好孩子。"徐才緩緩開口說道。
不知道為何,徐傑從徐才的眼神中看到了些許失望。
失望,為什麼要失望呢?
徐傑自己反應遲鈍,或者說他根本就沒將這方麵放在心中,可是徐才不能不在意。
徐家偌大的家業,說是徐傑打下來的,沒有人敢反駁。
可是現在徐傑一直都沒結婚,更不要說子嗣了,哪怕徐家很團結,下麵的人也有多種說法,總而言之人心不是很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