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閩清親王也就隨著閔雪不在反對了,因為他太清楚自己女兒的性子,很可能這次也是玩玩而已,他相信等閔雪的新鮮感過了,她就不會有這個念頭了。
轉眼間,徐傑來到閩清王府已經半年了,他還沒有找到七彩草的下落,他一有時間就會在內院的附近轉來轉去,按理說內院的護衛是不能在王府裏瞎走的,所幸其他的人知道徐傑是閔雪的人,他們一點都不敢管徐傑的行為。
徐傑已經將內院摸清楚了,現在就隻有閩清親王的院子沒有去過了,那個院子裏布滿了禁製,徐傑根本不敢踏足那裏,他隻好等待機會,功夫不負有心人,幾個星期後,小親王的三周歲宴會終於要開始了。
那一天來了很多客人,閔雪和閩清親王都拉不及顧徐傑,他們都在安排客人的座位什麼,徐傑趁這個機會成功的來到閩清親王的庭院前,原本站在庭院前的那些護衛因為人手不夠的問題都被徐傑支開了,他快速將幹擾符貼在陣法上成功的進入到庭院裏。
幹擾符隻有短短的三十分鍾,徐傑快速的翻閱著閩清親王書房裏的東西,突然他的目光被夾在書裏的一張紙給吸引了,這是一張地圖,上麵塗塗畫畫了很多的東西,其中就有七彩花,徐傑將地圖塞在懷裏就往外撤去。
這時候外麵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徐傑要是這時候出去的話定會被這群人遇到,徐傑直接掐了一個隱身決,並且還把自己的氣息給收斂了,嘭的一聲,書房的門一腳被人踹開,閩清親王帶著一群護衛臉色陰沉的走了進來。
他徑直的來到書桌前,他拿起桌上的書隨便的翻閱了一下,裏麵的地圖不見了,惱羞成怒的親王一把把書狠狠的砸在地上,他眯著眼睛細細的打量著書房的各個角落。
“給我搜,他應該就在著附近,給我把這個人找出來,找不到你們全部提頭來見我!!”
很快那群護衛將這個院子都找了一遍,都沒有找到徐傑,氣急敗壞的親王拔劍就要把護衛隊隊長的腦袋砍了,這時候一個管家急匆匆的跑了進來,他湊到親王的耳邊低嚀了幾句,親王就急匆匆的走了,留下一群不知所措的護衛。
也許護衛沒有聽清管家說了些什麼,但是站在一邊的徐傑可是清清楚楚的聽見了,皇太子來了,也就隻有這個原因才會讓親王急急忙忙的離開,徐傑趁著這個機會趕緊離開了閩清親王的院子,他快速的找到原本站在庭院門前的守衛,用幻石將他們的記憶改變。
所幸徐傑留了一手,他利用傀儡符留了一個傀儡在自己的房間裏,所以這次的偷竊案沒有人懷疑到徐傑的身上,徐傑在閔雪的帶領下還出席了晚上的宴會,隻不過他是坐在最角落的位置上,這是一個最不起眼的位置。
徐傑一臉愜意的靠在椅子上,他慢慢的品嚐著桌子上的酒,不禁感歎道好酒,真的不愧是中土最有錢的幾個親王之一,原本他是想偷到地圖就離開的,後來轉念一想,做戲要做全套,不然很容易會引起懷疑。
徐傑的眼睛隨意的在大廳上瞟來瞟去,整個大廳裏的人都是虛偽的說著應承的話,其實他們的心裏各懷心思,在看到最左邊的人後,徐傑的瞳孔猛的收縮,他看到一個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人,許笑。
自從東海那次他們的不告而別後,徐傑再也沒有見過許笑,這次宴會能來參加的都是權貴之人,徐傑微皺眉頭,他悄悄的問了問坐在旁邊的人,他們是知道徐傑是閔雪帶來的,自然不會為難徐傑,他們順著徐傑的眼光看過去。
“哦,他啊,於凡皇子啊,他是一個不怎麼受寵的皇子。”
聽到這話,徐傑整個人都呆住了,他突然意識到一個重要的問題,許笑是不可能認不出愛覺親王的,為什麼許笑在鍛煉所的時候假裝不認識徐傑,要知道那時候徐傑臉上帶的是愛覺親王的麵皮。
一種大膽的猜測湧上心頭,徐傑趕緊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緩緩,他現在的心跳速度很快,許笑設了一盤很大的局,徐傑赫然在這其中,徐傑現在就是不知道香沫椿到底和許笑是什麼關係?要是都是中土的人那麼就有趣了,一個兩個都裝作不認識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