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我看到不遠處,有個熟悉的身影出現,正在披風衣。
是他?
我愣了愣。
轉而,回頭,看到涼生離去,便轉身追著涼生而生。
身後,薑花如雪;往日,他曾愛我。
回到家,卻不見涼生。
正在我要出門尋找時,卻在推開門的一瞬間,吃驚地發現,眼前的男子,赫然是他!
我吃驚地後退,喃喃,天佑?
回過神兒來後,我連忙關門,就像是一種抵抗一般。
他卻一把拉住我關門的手,整個人欺身進來,冷冷一笑,說,怎麼?就這麼不歡迎我啊!
我無奈地退到一邊,卻怎樣也甩不開他牽製我的手,我輕聲說一句,放開!
他卻握得更加緊,不肯放開。
我緊張得不能喘息,隻能勉強地尋找話題,避開他製造的這種無聲的霸道所製造的壓抑氣氛,我小聲說,你來幹嗎?
他不說話,隻是看著我,眼神越發幽深,仿佛一汪隨時會將整個人給淹沒的神秘潮水一般。
壓抑的氣氛越加詭異,最終,他一把將我攬入懷裏,未等我反應過來,他便捧起我的臉,拚命地親吻起來。
我拚命推他,我說,你閃開,你有寧信,你們有孩子!別碰我!
他釀蹌到一旁,吃驚地看著我,然後,一字一頓地否認,說,我隻愛你!我沒碰任何人!更沒碰她!你不要聽風就是雨好不好!
薑生,難道,我的心,你還不明白嗎?
難道一定要我掏出來給你看看,你才相信嗎?我和寧信真的沒有什麼!說著,他就開始破開自己的胸膛,瞬間,鮮血淋漓。
我驚恐地阻止他,我說,天佑,不要!
......
天佑啊,不要——
當我呼喊著他的名字從這場噩夢中醒來,發現天色已晚。原來,這隻是我從薑花園回來之後,做的一場夢而已。涼生就在我的身邊,抱著冬菇,眼眸裏,是看不清的眼神。
很久,他才說一句,你醒了。
【75.千島湖下有座城,我心裏有個女孩叫薑生】
第二天,我和涼生就離開了魏家坪。
夜裏,涼生一直在忙什麼,神神秘秘的,不肯讓我看到。
我也不去打擾他,和冬菇一起睡著。
清晨,他為我做好了早餐。我起床,看到他,就笑,你為什麼這麼累,不多睡一會兒呢,白天還要趕路呢?
涼生就笑,說,我說過,要給你做一輩子早餐,少一次,都不算一輩子吧。
我也笑,心裏卻隱隱的疼。
一輩子對於我和他來說,是多麼大的奢侈啊。
途經千島湖,涼生對我笑笑,說,不如今天,我們留在這裏。
我狐疑的看著他,但是他的主意,我一向聽從,我說,好啊,這個地方,冬菇不會失足吧?
涼生說,我和冬菇同時失足了,你救誰?
我就笑,說,你傻啊,你是我哥。
涼生聽到這句話,臉上的表情有些微微的疼,我也自知失言,衝他吐了吐舌頭。
仿佛,這個世界,沒有一句表白,那就不算是一段愛情的開始。 夜晚,在漁家小船上吃過晚飯,涼生將我帶到一個小島上,在一個小亭子裏,望著這片湖島,夜晚之中,談不上是靜美還是恐懼。
月光很好,波光粼粼,周圍還不算黑,還好有個可以信任的人陪。
所以,那一刻,我看著這片湖,覺得它美得要命。
涼生一直在看著湖上的風光,月光之下,他美得仿佛隨時會飛走。我覺得有種想要緊緊抓住他的衝動。
突然,我看到湖上閃過一片燈火。
我對涼生喊,你看,鬼火!
涼生就笑,眼神很安靜,他說,傻瓜,那是河燈。
我愣了愣,河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