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甫一說完,雙掌一揮,數十道內力瞬時運出,激蕩起周圍火盆、火把上一團團火焰,化為幾十條火龍,“呼”“呼”“呼”“呼”“呼”地就朝旗杆下疾射過去。
“哎喲啊”“哇啊”“噗”那些正要行凶的黑衣喇嘛們手中兵刃還未落下,自己身上好幾處地方便先遭到“火焰刀”的轟擊,輕則疼得大呼小叫,重則立時口吐鮮血。
一旁的東方不敗看了,暗自讚佩:“嗯,這位卻吉桑波大師不愧是鳩摩智的師父,運使那‘火焰刀’的內力、招式盡皆高出他許多,而且還知道利用周遭已燃之火,借力打力,借花獻佛,即省了真氣,又加強了‘火焰刀’的威力。嗯,佩服,佩服!”
心中這麼想著,手上卻也不閑著,反而更加有勁了,兩根金剛杵“嘩”“嘩”“嘩”舞得虎虎生風,大有橫掃千軍之勢,直如兩條金龍在一片黑色的海洋裏往來穿梭,激起一朵朵黑色的浪花,仔細一瞧,原來是被打飛在半空中的一個個黑衣喇嘛。
且不說卻吉桑波所帶的紅衣喇嘛的數量也有那麼好幾百,就算僅僅是他與東方不敗二人聯手,這些****中的小嘍羅也無法匹敵。
經過幾番廝殺,已有十來個靈鷲宮的女將推進到那十六根旗杆下,揚起手中利刃就割斷了綁縛陽天部女弟子的那些繩子。
剛一得到解脫,幾位陽天部險些被侮辱的女將當即撿起地上數柄稱手的兵器,飛身加入戰團,化之前的悲憤、驚恐與現下的氣惱為力量,對那些綁架自己的人大砍大殺起來。
那黑衣僧的頭目見情勢不妙,又急又怒之下,指著卻吉桑波大罵:“狗賊,你不給我們一條活路,咱們就拚個魚死網破!”
說著就操起身邊一把巨大的戒刀,咬破舌尖,往刀尖上啐了口鮮血。
說來也怪,那戒刀原本通體呈黑色,一沾染人血,當即變得黑裏透紅,微泛詭異的紅光。
卻吉桑波見了,眉頭微皺,口中念道:“咦!黑血魔刃?你在哪裏找到的?”
那黑衣喇嘛嘴角滲著鮮血,麵露猙獰笑容,應道:“嘿嘿嘿,你這個馬上就要去見佛祖的人了,無需知道。”
“大膽妖僧,竟敢侮辱我們的師父!”幾個紅衣僧人聽他出言不遜,辱及自家上師,哪裏還能容他得下,當即抄起手中大棒就劈頭蓋臉地向他攻了過去。
“嘿嘿,不知死活的東西。”話音未落,黑衣僧頭領揚起戒刀,平平那麼一掃,那些個寧瑪派和尚立時被攔腰截斷,內髒撒了一地,手中兀自還緊握著棍棒,死不瞑目。
卻吉桑波目睹自己的弟子遇害,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林雲大師,你好歹也是出家人,出手為何如此狠毒?”
原來那頭目名喚林雲大師,隻聽他用幾近沙啞的聲音回答說:“嘿嘿,貧僧既然是****正朔的首領,自然要除魔衛道。超度你們這幫紅教妖邪,那是貧僧分內之事,談何狠毒?”
正在一旁廝殺的東方不敗聞言,心中一怔:“咦!這家夥的言語,怎麼跟五嶽劍派中某些假道學、偽君子那麼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