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知道打自己的就是陸恒幾個,但因為陸恒的母親是老師,而其他幾個背景更大,根本惹不起,也隻好忍氣吞聲,被別人笑了小半年。
然而現在卻境況逆轉,他大學提起畢業了一年,通過了公務員考試,然後借著家裏過硬的關係,一路向上爬,等到他打聽陸恒的時候,才知道陸恒僅僅考上了南安的一個二三流大學。
如今仇人見麵,雖然時過境遷,但不上去踩上幾腳,怎麼能消掉心頭之恨?
“還行吧,做點小生意而已,和於副科長比不了。”
陸恒微微朝於凡點了下頭,微笑著回道。
聽到劉楓的介紹後,他才隱約記起這個於凡,隻記得這家夥當時對徐若馨死纏爛打,把徐若馨都嚇哭了好幾回,他和楊林、封常、秦茹幾個看不過眼,便趁著某天放學晚,狠狠地教訓了對方一頓。
一想起這事,他就對一副倨傲虛偽模樣的於凡感官極差。
聽到陸恒嘴裏的那個“副”字,於凡原本還帶著得意笑容的臉瞬間了有些不自然了,眼中閃過一絲怒意。
平常人都給他麵子,或稱他為於大秘書,或成為於科長,還沒人直接掃他麵子,直呼他為於副科長。
科長雖然官職不高,但聽起來還是蠻有氣勢的,但是副科長隻比科員和辦事員高了一點,聽起來簡直LOW到家了。
劉楓幾個和於凡互看不順眼的同學聽到陸恒的話後,臉上也都帶著一絲幸災樂禍的笑容。
“咳咳……”
於凡假裝咳嗽了一聲,不再去看陸恒,畢竟他是混仕途的,注重麵子,在眾人麵前不好直接出手收拾陸恒,也就隻好先忍耐下來,等到聚會散了,再來好好出氣。
人齊了以後,沒過多長時間,酒菜就端了上來,大家平日裏的關係還是不錯的,舉杯敬酒喝酒,倒也算是痛快。
就在大家推杯換盞的時候,門口傳來了一個憤怒的聲音。
“劉經理,這是怎麼回事?我不是昨天就已經說好,要訂下這個包房麼?怎麼現在還有別人在裏麵?”
“曾縣長,真是對不起,可能是我們工作人員的失誤,不如我給您換上一間吧?”
“換什麼換?這是你們酒樓位置最好的一個包房,還換到哪裏去?趕緊叫裏麵的人都出來,給他們換個地方,然後立馬把包房收拾幹淨了,一會兒有重要的客人過來,要是晚了幾分鍾,你就是整個祁遠縣的罪人,我到時候看看你們這家酒樓還能不能開下去!”
“曾縣長,這個實在是……”
“實在是什麼?推推諉諉,你讓開,讓我去和他們說。”
門外傳來那位曾縣長的聲音,不過一陣大,一陣小,包房內的眾人也都沒聽得太清楚。
“什麼人,居然敢來打擾我吃飯?”
於凡皺著眉頭,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身上帶著一絲官威對著眾人道:“你們繼續,我去看看是誰,這事交給我就行了。”
說完,他就大步走到了包房門口,猛地使勁來開包房的門,剛要出聲斥責那人,可當看清楚那人的長相後,頓時一個哆嗦,剛才的就一瞬間就醒了大半。
“曾縣長,原來是您啊!”
於凡摸了摸額頭上的冷汗,長出了一口氣,幸虧沒有罵出聲,否則的話,就真是凶多吉少了。
站在門口的這人可是祁遠縣的副縣長,和封縣長的關係密切,實權也很重,比他伺候的那位副縣長可強出不少。
“你是哪個?”
曾縣長瞄了一眼於凡,發現對方有些眼熟,卻又記不太清。
“我是程縣長的秘書,小於啊。”
於凡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恭恭敬敬地回道。
“是自家人那就更好了。”
曾縣長點了點頭,繼續道:“小於,我不拿自己的身份壓你,咱們也講道理。這間包房昨天我就定下了,不知道酒樓怎麼弄的,居然訂給了你們。縣裏有重要的客人要來,你看看如果方便的話,就讓你和你的朋友們換個包房,怎麼樣?”
“沒問題,一點問題都沒有,我這就讓大家給您騰地方。”
於凡連忙點著頭,人家曾縣長肯講道理,已經算是瞧得起他了,他還怎麼能蹬鼻子上臉,掃人家縣長的麵子,所以趕緊點頭哈腰地應承了下來。
和曾縣長說完話,他就立馬返回了包房內,對著還在喝酒的眾人道:“諸位好同學們,今天人家曾縣長有要事,所以咱們換個地方繼續喝……”
“哈哈,於大秘書不是說能搞定麼?怎麼這麼快就認慫了?”
劉楓喝得滿臉通紅,看著於凡那副卑躬屈膝的模樣,不禁出言諷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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