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顏芸自以為抱上了中南神醫的大腿,就無需理會我們的何家了,所以根本就看不上我之前所開出來的條件,無論是讓她的女兒重歸何家,亦或是給她一大筆錢。”
何少康露出一臉無奈的表情,感覺顏芸的事情是非常的難以處理,人家根本就是軟硬不吃,無論是他開出誘人的條件,還是出言加以威脅,都沒有讓對方屈服,反倒是把他給搞出了一身的傷。
“既然我們開出友善的條件,她不買賬,那麼不如就動用點別的心思好了。”
坐在何明仁身邊的許方雅嫵媚一笑,輕啟朱唇,望著對麵的何少康說道。
“什……什麼心思?”
何少康瞧見許方雅這副誘人的笑容,饒是他這群花叢老手,此時也不禁覺得心髒一跳,腦中立刻浮現出了一些帶顏色的念頭,身體某個部位也有些不受控製,不過他還是迅速冷靜了下來,暗暗吸了一口氣,暗道自己這個五叔母真不是一般的女人。
何明仁前妻是一位燕京世家的嫡女,容貌亦是漂亮,氣質雍容大氣,性格溫柔體貼,在何家內人緣極好,是一位滿分的合格妻子,可就是這麼一個完美的妻子,在何明仁遇見許方雅沒多久後,就主動與其離了婚,然後將剛剛在泰正集團內工作還沒有一年的許方雅給娶進了門。
如果換成他何少康,做老婆的選擇肯定是何明仁的前任妻子,而這一任的妻子許方雅,隻是適合當情人,他不知道自己的五叔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竟然娶了這麼一位風騷.妖嬈的女人回家,估計何家這些人在看見許方雅的時候,臉上都是一副正派的表情,心中卻都和他一般,恨不得把許方雅扒光了扔到床上,盡情馳騁一番。
“你的意思是……我們來點特殊的手段?”
何明仁一揚眉毛,知道許方雅說的是什麼意思,隻不過他還是有些猶豫,畢竟是強龍不壓地頭蛇,這裏到底是南安,而不是燕京,使用起一些暴力的手段,很容易引起那位中南神醫的敵意,這就得不償失了。
“當然了,既然那個姓顏的女人不肯合作,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也就隻好使用一點非常規的方法了。”
許方雅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看了看有些猶豫的何明仁和何少康二人,柔聲繼續道:“其實我們麵前的這個問題非常簡單,我們隻需要找來那個中南神醫為少明看病,又不是需要那個姓顏的女人,所以直接從那個女人的嘴裏挖出中南神醫在哪不就行了麼?”
“咳咳……五叔母,你的想法有點簡單,顏芸的店裏麵不僅有幾位退伍特種兵,還有一位世外高人……”
說著,何少明便把他之前的遭遇說了出來,一個是他所帶的保鏢以一敵二,沒有打過鄒陽,第二個則是他請了一位高人,結果還沒他等去威脅顏芸,就被其店麵的另一位前輩級的世外高人給打怕了。
“嗬嗬!”
許方雅嗤笑了一聲,輕輕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抹不屑,輕聲道:“既然我們動彈不了那個女人,為什麼不從她女兒的身上著手呢?少明不是說,這個女人非常愛她的女兒麼?如果我們把她的女兒給綁了過來,你說她會不會說出那個中南神醫的下落呢?隻要她把中南神醫的下落告訴我們,回頭我們再好好地補償這對母女一番,誠心誠意地道個歉,這一樣來,即便是中南神醫知道了,也不會有什麼怪罪吧?”
“嗯?這個主意倒是不錯,我們現在已經沒多少時間可耽擱下去了,所以這一次一定要成功!”
何明仁聽完後,輕輕點了點頭,先扇一巴掌,再給一顆甜棗,料她一個孤兒寡母的也掀不起什麼大的風浪,於是他便朝何少明吩咐道:“少明啊,等會兒你去分公司,找幾個做事利索的人,將那個顏芸的女兒先給我綁過來,威脅一番,我就不信她還能繼續這麼嘴硬。”
“是,五叔,我這就立刻去辦。”
何少明偷瞄了一眼許方雅,暗道這個女人動不動就要綁人,果然是最毒婦人心,不過雖然他還有些其他的意見,但何明仁已經拍了板,他也就隻得應承下來,準備辦事去了。
……
陸恒在北安前前後後忙乎了大概一個月的時間,當他從青屏桃源出來後,已經是九月末了。
前些日子,陳玲樂給他打了個電話,說是那些他花了重金從國外訂購的設備,已經陸陸續續開始往國內運了,一些先抵達實驗的設備也在那些生物醫藥企業工作人員的幫助下,正在進行試調工作。所以他這次出了北安後,就立刻返回到了南安,在實驗室內看了看那些價值不菲的設備,以及正在辛苦工作的陳玲樂等人,讓他感到非常滿意。
晚上,他原本準備請陳玲樂等人吃個飯,算是感謝這幫人這一個月來的辛苦工作,但剛到下午,就接到了夏大美女的電話,讓他晚上穿得帥氣一點,好陪她參加高中同學的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