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這裏可是港島,是我們的地盤,想要對付幾個內地來的普通人,還不是輕而易舉?哪怕那個姓陸的小子有錢又怎麼樣,隻要我略施手段,保管那幾個大陸仔哭著喊著上門將那隻木盒送還回來。”
聽到李承臣的問話,馬文昌臉上浮現出了一抹自傲之色,他堂堂一位港島玄學協會的理事,無論是在富豪中,還是在高官中,影響力都是非比尋常,小小地收拾幾個大陸仔,估計連一絲風浪掀不起來。
“也是,怎麼說你也是港島上有名的玄學大師級人物,而那幾個大陸仔隻不過稍微有點錢而已,在港島一點勢力和依靠都沒有,收拾掉他們幾個,應該也沒什麼問題。”
李承臣雖然也為陸恒一出手就是四千萬的壕氣所震驚,但從其他人那裏旁敲側擊,他則是知道了這一行六人都隻是普通人而已,或許出身富豪之家,但在港島卻沒有任何依仗和背景,收拾起來可不要太輕鬆和簡單。
馬文昌讚同地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低聲道:“那幾個大陸仔不是說,要在港島遊玩七天麼?從明天開始,我就要讓他們天天做惡夢,每晚都生活在刀山火海的地獄當中,白天卻是一切正常。這樣反反複複幾次,我就不信他們能夠堅持得住……”
“老馬,沒看出來,你這整人的手法還真是與眾不同啊!”
李承臣聽完,不由得打了個哆嗦,任憑哪個人遭遇到了這樣的情況,要不了三天,精神就得被弄得恍恍惚惚,再多幾天,說不定就要瘋了。
“我術道中人,對付普通人的手段,可是又多又狠!不過我這人慈悲為懷,不然的話,當時在餐廳包房內,就已經下手,了斷了那六個人的性命。”
馬文昌冷笑了一聲,眼中閃爍著寒冷的殺意,看得一旁的李承臣和美女秘書頓時感覺到了一股寒意襲來,心中對馬文昌的提防和警惕又提高了一個台階。
就在這個時候,公寓衛生間突然傳出了一陣衝水聲,而聽到這個聲音的三人立刻就愣住了。
馬文昌皺著眉頭,朝向李承臣問道:“李公子,怎麼你的這間公寓內,還藏了其他的人?”
“沒有啊,我這裏你還是第一個過來的,除了我的小寶貝,平常根本就沒什麼人啊?”
李承臣也是一頭霧水,他們三個從始至終就坐在客廳,根本就看見過什麼人進來啊?更何況外麵的房門還是從裏麵鎖死的,除非有鑰匙,否則根本就打不開房門。
“這麼說來,難不成是你的這位小寶貝……給你送了一頂特製的帽子?”
馬文昌眯了眯眼睛,瞥了一眼還在專心泡茶的美女秘書,刻意將聲音壓到最低,但又能保證李承臣聽到。他是第一次來到這裏,李承臣又沒有必要騙他,那麼這個在衛生間的人,也就最有可能是這位美女秘書帶進來的嘍?
“嗯?”
聽到這話,李承臣的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這棟小公寓的房門鑰匙,隻有他和性感美女秘書有,既然他沒有帶人進來,那麼是誰帶人進來的,不就一目了然了嗎?
想到這裏,他立刻轉過頭來,看著身邊的性感美女秘書,咬牙切齒道:“小賤人,虧我對你這麼好,又是給你買房子,又是給你買車子的,結果你他媽的背著老子去養小白臉?”
說完這話,他根本就不給美女秘書反應的機會,一個耳光狠狠地朝著對方那光滑漂亮的臉蛋上扇了過去。
“啪!”
伴隨著一聲響亮的耳光,正在為二人專心致誌泡茶的美女秘書,哪裏來得及躲閃,結結實實地挨了這一巴掌,臉頰肉眼可見地迅速腫了起來,不過她的神情還是有些茫然,似乎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哎呦……”
美女秘書一聲痛呼,捂著已經腫了起來的臉頰,淚眼婆娑地望著李承臣,眼中帶著委屈和不解,她剛才一心沉浸在了茶道當中,沒有理會李承臣和馬文昌的對話,哪裏知道這李承臣又因為什麼突然發了瘋啊?
“賤人,膽敢拿我的錢,包養小白臉,你是活膩歪了麼?”
李承臣猛地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居高臨下,怒視著美女秘書,他這個人最恨別人背叛他,更何況還是他自己所養的金絲雀。
美女秘書聽到這話,臉上的神情變得更加茫然了,不知所措地解釋道:“李少,我沒有養小白臉啊,我真的沒有……”
“你他媽還敢狡辯,要不是你偷人,衛生間剛才的衝水聲是怎麼回事?”
李承臣感覺自己都快氣炸了,不過瞧著美女秘書一臉可憐和委屈的模樣,又不再忍心去打她,隻得滿含憤恨道:“賤人,非得讓我把那個小白臉揪出來,你才肯承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