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蘭帶劉欣雨來到一個很大的房子裏,準確來說這是一個類似現代的長廊,隻是更加寬敞,兩邊都有簾子,可能是因為現在是初秋,簾子都是卷在兩邊的。
房子的盡頭是半包式的廚房,入口是由四張長桌連在一起的,桌旁已坐滿了人,到是有點現在聯誼的感覺,旁邊還有一小桌,看穿著應該是奴仆,能有奴仆看來這家人不窮!
再看那長桌,主位上坐著先前看到的老者,兩邊依次是男子,小孩、婦女,看來古代也沒有傳說的那麼封建,沒像古書說的男女七歲不同桌,媳婦要伺候婆婆先吃才能入席吃剩飯。
其實她那裏知道這是因為在穀裏,這裏都是一大家子自己人,就連奴仆都是跟了幾十年的老仆家奴了,所以就沒了那麼多規矩。
劉欣雨很乖巧,用眼睛掃了一圈房裏的情況就雙眼看著老者,盡量用不用現代語給他們打招呼,“小女子見過各位!冒昧打擾大家了,你們可以叫我流星雨!”
說完之後就望著劉蘭,劉蘭會意地指著老者道:“這是我們下午見過的奕爺爺,旁邊的這位你叫悟叔,他對麵的是恕叔。”
劉欣雨聽劉蘭介紹一個她就行禮叫一聲,眼睛大似杏,聲音糯糯的,開口一叫人就麵帶微笑地有兩個深深的小酒窩很迷人,雖然她的動作有點古怪,但還是看得出來應該是在行禮,給人感覺標非常可愛有禮貌,這是劉欣雨給這一大家子的第一印象。
在劉欣雨來之前劉淼就跟大家說了她的情況,從山上掉下來摔了頭得了失魂症,大家對這個外來的小姑娘既好奇又同情。
這麼可愛嬌小的人兒就得了失魂症不知還能不能好,但那麼高的山掉下來隻是得了失魂症其他都好好的,一點外傷都沒有,連帶那個幾個月的嬰兒都沒有一點問題,這也是她不辛中的萬辛了。
這時候一家之主劉奕說話了,“星雨姑娘,你這是想起來了嗎?”
“奕爺爺,我沒有想起來,就是總覺得腦子裏有人在叫流星雨……小星星什麼的我想這個名字就算不是我的名字應該也是相關的小名了。”
“哦!這樣呀!沒事,你慢慢想,先就安心的住下來,什麼時候想起來了再做下一步打算,飯後讓你恕叔給你看看情況,你們婦人小輩也互相認識一下,我們這裏沒有外界那麼多規矩,現在先坐下吃飯吧!”
“謝謝奕爺爺!”
劉欣雨跟劉蘭就近坐在坐位的後麵,她看著桌上的吃食真的提不起食欲,色、香、味一樣都不具備,而且都以麵食為主對於南方的劉欣雨來說實在有點為難,她胡亂吃了幾口,喝了幾口湯就放下了筷子。
劉蘭挨著劉欣雨而坐,她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裏,知道這孩子可能出生富貴人家吃不慣這些食物,也沒有勸說起身去灶台上把給她專門準備的鯉魚湯端了來。
“星雨,喝點魚湯有助於恢複記憶。”劉蘭把湯遞到劉欣雨手上示意道
劉欣雨聞著腥味很濃的魚湯,雖然喝不下但還是很感激地對劉蘭說:“謝謝蘭嬸!”然後捏著鼻子快速地大口喝下,完全不敢讓湯在嘴裏停留,喝了以後立馬喝了幾口白湯來衝淡嘴裏的味道。
劉蘭看到這樣的劉欣雨即喜歡也有點心痛,這孩子比自己的小女兒大不了多少,明明不喜歡也喝不下那魚湯但怕辜負了別人的心意還是勉強喝了些,這孩子出生富貴就算失憶了還能這麼顧慮別人的感受,看來家裏教養得很好,但也有可能是因為過得不甚如意。
劉蘭看看桌上的孩子們都吃得差不多了,於是叫道:“甜甜、貝兒、沁兒你們來帶星雨去院裏玩玩。”
“蘭嬸,我來帶孩子吧!他應該也吃得差不多了,你也快吃點東西。奕爺爺、悟叔、恕叔、綾嬸你們慢吃,我們先出去了。”劉欣雨給幾個長輩打完招呼,就抱著劉禪跟著劉甜她們去了院子裏。
劉甜拿來了一個靠背椅子讓劉欣雨先坐,她自己拿著柴放到院中,在一個用土圍了一圈的坑裏點燃後就來到劉欣雨的身邊。
“星雨,我可以這樣叫你嗎?”劉甜有禮地問劉欣雨,得到同意後再繼續說道:“星雨,我叫劉甜今年十四了,比你大一點你可以叫我甜姐姐。”
然後又指著劉貝、劉沁說:“這是三妹劉貝、四妹劉沁。”
劉欣雨打量著這幾個女孩,劉甜十三、四歲的樣子,一看就比較活潑爽利有大姐頭的風範,劉貝十二、三歲的樣子,比較符合這個時代的大家閨秀的氣質,行走坐立都恰到好處,劉沁九歲左右的樣子,純粹是一個吃貨肉包子,離席後都還左手拿著一窩頭,右手拿著一個饃,滿嘴塞滿了東西,不過她們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美,不同風情的美!
這一家子的基因真好!
幾人互相介紹也算認識了,劉甜很自來熟地問劉欣雨,“星雨,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你以前的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