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星雨傻傻地看了看便宜老爹,又把眼睛盯在宇文化及的身上,好奇地問:“及哥哥,我現在的情況怎麼了,就腿折了,但你看我已經可以自己走路了沒有影響的呀!”
停下來想了想又天真地道:“哦,我現在的情況是不太好,我們家現在已經脫離了超級世家的範圍,但是及哥哥你肯定不會在乎這些的吧!我祖父我父親可痛我了,就算我們家現在沒那麼好了,但也不差的...”
我不在乎,女人隻要長得好看就行,但家裏的死老頭在乎,但宇文化及隻能在心裏說,這話可不能給大門外那些看熱鬧的聽去了,宇文家雖然不是那麼在乎名聲(因為現在沒人能把他家怎麼樣),但表麵功夫還是得做的。
“房小姐,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外麵可是都人人知道的。”這次那宇文家的伯母可就沒那麼客氣了,語氣裏多了很多尖酸。
劉星雨很認真的道:“這位老婆婆,那你能告訴我外麵的人都知道什麼嗎?”
“我娘親說了大家閨秀不能隨意拋頭露麵,也不能聽信謠言人雲亦,這樣將來會被自己的夫君嫌棄,所以回家後我都大門不邁,二門也今天才出,外麵怎麼說我呢,是不是都在說我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呢!”
大門外傳來一陣陣的低笑聲,這房小姐的嘴還真毒,這女人看上去也就四十未到的年齡,這聲老婆婆也夠狠的。
更狠的是後麵的話,天真的語氣,一本正經的麵孔,句句說自己,實則說那宇文家的伯母拋頭露麵,亂咬舌根,沒腦子,得不到夫君的愛。
劉星雨隻是想賣賣可憐裝裝傻,卻不知這是踩到別人的痛處,捅了馬蜂窩了,那女人也不管什麼任務跟宇文家的麵子了,破口大罵道:“你個小婊子,你跑出去一個月,自己幹了什麼自己不知道嗎?”
“現在全長安的人可都知道你的滋味可是被很多人嚐過了,現在在化及麵前裝什麼清純,你為了搶男人,腿都被別人打斷了,那天進城時還跟個男人當街遊玩可是好多人都看見的,你還有臉在這站著,是個女人早就找個歪脖子樹吊死了...”
這女人的話有些還真不假,現在整個長安要說最火的話題是什麼,那肯定要數誰給宇文家帶了綠帽子。
剛開始其實隻是有人隱晦地說那房家小姐失蹤了一個月,她長得那麼漂亮說不定已被欺負了。
結果這話到了後麵就成了房家小姐被欺負了,失了清白之身。
再到後麵是房家小姐被殺手輪了。
房家小姐被殺手輪後又賣到了妓院成了頭牌。
再然後就是誰誰誰成了入幕之賓,那滋味有多銷魂,再到後麵好像全長安的男人都去過一樣,這些離譜的話還隻是其中一個版本,其他的還更多...
那女人一口氣嗶嗶了這麼多,覺得壓在心口那股氣出來了,舒服了,門外的討論就更熱鬧了。
有個老婆子跟著吆喝了一聲,“不要臉的,臉皮真厚。”
這一聲就像泄洪的閘門找到了出口,不知都是些托兒,還是這個時代的女人沒幾個幸福的,也見不得別人好,總之下麵就隻剩一片罵聲此起彼複。
“臭婊子。”
“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