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房玄齡因為父親的原因也閑置在家沒有官職,所以叫一聲先生算是對讀書人的尊重了。
“如何??”
“你問我如何,我們房家現在雖然受困了,但也決不做賣女求榮的事,你們打那來就回來去,哦對了,回去記得告訴宇文老兒,這門婚是他當初見房家風生水起時求的,現在又逞落魄了來毀這門親,我們也算是看透他了,他還真不是個東西,就跟他兒一樣是個混蛋,從此房家與宇文家再無瓜葛,請吧...”
“及哥哥,你這是要讓我做妾嗎?”劉星雨還得繼續演好這收尾戲。
“星兒妹妹,我會對你好的。”這算是變向回答了劉星雨的問題,他臉上的表情倒是覺得理所當然,一副施恩者的樣子。
“及哥哥,我以前就說過,隻要我為正妻不管你有多少的妾我都會接受,隻要她們對你好,但我絕不會做妾,就算我再怎麼喜歡你也不行,我還得為我們房家留點臉。”換句話說,哥們你這是在打房家的臉呀!這種打臉不太好吧!
媽呀,房星兒的人設終於要走完了,再裝下去自己真的怕忍不住吐出來,雖然他那張臉還是有賣點,但主要是氣質太差了,看著也倒人胃口呀!
......
“是呀!如果房小姐真做了妾,那房家永遠都別想再翻身了。”
“這宇文家還真狠,再怎麼也是這麼多年的情分在,就算要退婚也不要這樣折辱呀!”
“真是什麼樣的人教什麼樣人出來,都不是好東西,沒人性的。”
“這是要把人踩進泥裏才算數...”
......
“房先生我們這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通知你們,因為房小姐行為不檢點現已不再適合做宇文家嫡妻,特以妾禮以全了兩家的情分。”這口氣還真大,就跟皇帝下口諭一般不容反駁。
“我們退婚,這種親家不要也罷。”
“不不不,房先生你怎麼能這樣陷我們宇文家不義呢,家主既然求了這門親,他肯定會執行到底的。”房先生,現在可由不得你,規則是宇文家來定,當然得按我們的意思來啦!
“再說房小姐現在的名聲,恐怕也找不到好人家了,還不如去了我們宇文家,我們這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我們家化及那麼會痛人,肯定會好好的疼她的。”這個疼字咬得很重,門外的一些猥瑣男人笑得也是極有含意。
這些對話遠遠超出了劉星雨的接受範圍,如果隻是單純地想折辱房家和她,隻要把婚退了,她還可以引導輿論向著房家把傷害降到最低,等到自己羽翼豐滿時也沒人敢再說什麼,何況後麵的亂世也沒人會再關心這些狗屁倒灶的事。
但這明顯是打著提親的名頭,想要達到另外的目的,這種已經超出了家族範圍的東西可不是劉星雨再可以隨意插手的事了。
“你們宇文家不要欺人太甚,反正我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逼急了大家就魚死網破。”這時的房玄齡滿身的戾氣,早沒了書生的儒雅,他恨自己的無能,自家的女兒都保護不了,現在隻能在這逞口舌之爭。
“別呀,房先生,我們家主可是說了,你們這麼多年的交情了,他也不會太為難你,如果你們真的想退婚他也不會為難你,隻是可惜了這麼好的一門婚呀,隻能怪化及沒福,享受不了房小姐這樣的美人兒。”宇文家的伯母笑得十分的有色,就像老鴇子一樣調笑著,惹得門外一些人也猥瑣地大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