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備...”李淵大喊。
“誰射的箭,誰他媽射的,誰準你們射了...”薛大將軍也是怒火縱生,老子沒讓打,那個龜孫子手癢的。
兩個聲音同時狂吼,楊昭的率衛們動作奇快地把他護在了中間,那箭雖然厲害但並沒有射到楊昭,不過也看得出來,這箭是的確想要楊昭的命,並不是嚇嚇他而已,隨之而來的是不斷的箭雨。
場麵亂了,不再由那方單獨說了算,大家都忙於應對,宇文述留下的人在箭雨來時就開始向楊昭發起了進攻,目標明確,動作迅速。
那些給楊昭隱藏在後麵的率衛聽到動靜後都立即趕了過來,戰事拉開了...
楊昭身邊的手也主要應對那些高手和不斷射來的箭雨,這些箭就算不是他們射的也可能跟宇文述有關。
房玄齡皺起了眉頭,這已超出了他的預期,看來陛下是真的想讓太子死,不管是主觀的還是客觀的。
他可是看出來了宇文述雖然一直逼著太子但又處處都留了活路,好像真的隻是想逼反他,可陛下那裏就不一樣,太子從洛陽中毒開始到回到大興給軟禁在宮裏等死,再到這些箭雨,那一件不是真的想要他的命。
這城可能攻得有一定難度了。
劉淵把自己訓練出來的敢死隊也放了出去,這些都是他聽從房星兒的意見再加上自己的想法集訓出來的,這些都是有一定身手再加上針對性的訓練,效果還是可以的。
他們這一支是主暗殺襲擊的,劉淵一下令,十幾人就如幽靈一般地融入了戰場,朝著來箭的方向尋過去,這些人如果正麵單打獨鬥可能不算什麼,但如果趁人不備時的偷襲可就有千般的花樣。
房星兒看著爬牆的爬牆,撞門的撞門,自己麵前上演的現場版的攻城計,不得不感慨古人的智慧和戰鬥精神,雖然是冷兵器時代,但他們每次打仗死的人都數以萬計,這在熱兵器時代是無法想像的,就算一場自然災害死了幾千人那都是全國上下乃至全世界的大事,這可是一胎二胎的生育傷不起的。
看著城牆上的人掉來摔得血肉模仿,她總覺得有種不真實感,好像自己隻是在看身靈其境的戰爭片。
“星兒...”劉淵替房星兒擋了一支箭後,叫著呆愣中的人。
房星兒在心中暗罵自己,在這種場合都能發呆,看來自己的心理建設還不徹底呀!
這是在古代,戰爭是正常的,死亡更是正常的,要不然一對夫妻生育那麼多孩子也養育不了的,正因為他們要預防各種的因素,所以才那樣努力地生育。
房星兒看著這個場麵,其實他們現在可以做的事也不多,隻是時刻注意著流箭,等待率兵們攻進去打開城門。
“六哥,你剛才派出去的就是我們訓練的那支隊伍嗎?”房星兒一邊注意著周邊的情況,一邊找著話說。
“嗯,因為事出緊急我把還沒訓練完的他們調了出來,也算是給他們找實驗戰場了。”劉淵嘴上說得輕鬆,眼神卻是隨時關注著自己那群人的去向。
“他們有這麼多人,為什麼你上次還傷得那麼重呀!”在這個時候問這些真的有點不適合,但房星兒不想看到一個個鮮活的人摔得血肉的樣子,所以找著話來轉移自己。
“星兒你有所不知,當天來阻攔我們的人很多,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聽暗一說比他們那的人還多一倍,所以我們才戰的那麼艱難,有十幾個兄弟為了護著我都死了,如果不是小白找來暗一他們,我們可能會全部交待地那裏。”劉淵簡短地說了那天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