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府內。
連世家的小輩都在頭頭是道地討論宇文家,而它自己家又怎麼會缺席呢!
宇文述撐著一張笑臉把賞賜迎回家,再恭恭敬敬地把那些太監送出來,這才關上門來,陰下一張臉。
這那是封賜,純是打臉,他堂堂一個許國公還得給這些閹人賠笑臉,如果是不平時他雖不至於仰天看人,但也不會如此小心陪著。
可是發生這麼大的事,光他陰臉也找不會丟了的臉,他還有老大,遇事找老大準沒錯的。
到了正堂,宇文述進了裏間門都沒敲,就直接進去了,宇文讚沒有怪他,反而端坐在那,仿佛一直在等他。
宇文家的正堂就如宇文家的書房一樣,沒有家主允許就連打掃的人都沒不能進,所以他根本不怕有人發現他的行蹤。
“回來了?”宇文讚單手端著茶杯問道。
“大哥!”宇文述一肚子的氣,聽到這句回來了,好似像受委屈的人有人撐腰的一樣。
“你是不是依言把馬匹送上了?”宇文讚又是一句輕飄飄的話。
“嗯,大哥,我們為什麼要這樣,早點把馬匹轉移了就是,那可是我們準備了好久的寶馬,現在一匹都沒有了。
那人心慫厚,一匹都不成給我們留,還讓我們把丟的那匹找到送上去,安知道,是不是就是他下的手,我們再到那去找一匹汗血寶馬給他?”
此時的宇文述早不是一個老謀深算的人,而是一個隻知抱屈的‘孩子’。
“伯通,大哥說過,做事不急於一時,那些馬匹既然有人發現了,那不管是不是他動的手腳,我們最終都要獻給他的。
你該慶幸,隻掉了一匹馬,這馬肯定是找不到了,你也不要急,等過段時間再去聯係一匹。
渠道你也可以讓上麵那位知道一些,但其他人就防好了。”宇文讚勾起了嘴角,這些人費這麼大的周折,不就是為了這渠道嗎?
做為宇文皇室,就算國家沒了,但有一些別人沒有的渠道也不奇怪。
我宇文家就把途徑告訴你們,有本事你們就自己去勾兌!
宇文述聽到此時,腦時似想起了什麼,臉上也不惱了,直道:“一切都聽大哥的,現在他想借我們的手收拾楊家,我們怎麼下手呢?”
宇文述邊說邊為自己倒了一杯熱茶,這一路進宮到出宮,心就像在火裏烤一樣。
這一平複下來才發現自己嗓子都在冒煙了,一口就飲盡杯中茶,也不嫌燙地給自己又倒了一碗,再一口飲盡。
宇文讚一直微笑地看看著宇文述,眼裏有著包容和心痛。
等到宇文述不再飲茶時,宇文讚才又道:“既然是吃了一巴掌才得到的甜棗,怎麼也得好好品嚐了。”
“他給了多少權利給你!”
“刑部和大理寺由我調配!”宇文述對這甜棗不甚滿意。
“很好,算他給的誠意還是十足,客棧的事算是了了。”宇文讚的手指在一旁放茶的小桌上有節奏地敲著。
客棧之事可大可小,雖說宇文家可以插手刑部和大理寺,但與現在的直接調配還是有著天壤之別的。
“楊家給我們這麼大個禮物,我們也送他們一個大禮吧!來而不往非禮也,隻是這樣便宜他了。”
宇文讚知道宇文與楊家相鬥,那位是最高興的,但丟掉的麵子不找回來,以後還有誰都上來踩幾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