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不催張氏,知道能讓她這樣難以啟齒,應該也是什麼讓人十分不好的回憶!
結合她剛才說的一想,大致也知道這事多少應該與張氏的娘家有關了。
張氏吐了一口氣,終於做好了心裏建設,聲音輕輕道:“我的父親見到我很開心,晚上吃了一頓溫馨的團圓飯。”
這時的張氏麵帶笑容,她是幸福的,好像她也還能感受那一刻的溫馨。
可是隨即麵色一轉,晴轉暴雨,後麵的話張氏幾乎是咬著牙說的,“我的生生父親,在飯後給我端來安神茶,說是我一路辛苦讓我好好休息,第二天好陪我去找靳郎。
我就傻傻地真喝了,我自己乖乖地喝下的,等我醒來,睜眼時已到了宇文述的地盤。
從此過了十年沒有自由的日子,念兒也跟著我過著那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但是我還是感激他,如果我被關在家裏,我想我的念兒可能早就不在了。
說不定已成他人婦,也可能我早不世上了。”
張氏閉了一會眼睛才又道:“你爹的消息我隻追到大興,但根據後麵的事來看,我也不敢肯定那些消息是真是假了…
是不是他們故意放出來的。”
張氏說的不多,但裏麵的內容卻讓人震撼,她這是被自己的生生父親親自送給宇文述的。
這世上還真的有那麼多人不如虎的,為了自已,為了所謂的家人,就可以任意犧牲別人。
劉淵也平複了心情,心裏又記下了一個小賬本,大興張家,很好,自己的仇人越來越多了。
要對付大興的一個小家族,他還是有幾分把握的,有楊昭的支持,他的勢力發展得很快。
“娘,沒事了,現在有兒子保護你跟妹妹,你就放心,爹的事我們也追到了大興,當時說明爹的確是到過大興的。
幾年前我們的人也在大興發現過一次,不過...不過他的臉有一邊好像受過傷,所以下麵的人也不大肯定。”劉淵寬慰著張氏,但沒隱瞞劉靳的事。
“他的臉受傷了?我看他的腦子應該也受傷了吧!要不然他不會不跟你們聯係,也不來找我,念兒也不會生下來就沒見過爹。”
張氏很了解劉靳,她倆也算是自由戀愛的結果,她為了劉靳都可以逃婚,劉靳為了她應該也是風雨無阻,但這話的成分還是有點賭氣。
劉淵點著頭,“我們也是這樣猜想的,爹後來就從沒跟我們聯係過,也隻有這種可能才說得通,他不會像...”
他的話沒說完就給張氏打斷了,她知道劉淵想說什麼,“他不會,落到誰手裏都是要麼生,要麼...死...”
“但我相信他在那個地方等著我們去找他。”
兩人說到這裏都沒再繼續說,因為真不知再說什麼,楊涼這些聽客現在可以打總結了。
楊涼看著這家的事本不想參言,但這一家的事以後也是房星兒的事,就忍不住道:“這麼說你爹最後出現的地方還是在大興,他兩次在大興出現肯定有什麼原因,小子說說你爹最後一次是在那個軍營附近出現過?”
“是的,先生可有什麼想法可以找到我爹。”劉淵知道大興也是楊涼的地盤,如果說軍營他應該也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