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心婉跪著爬向劉靳,拉著他的對襟下擺哭著道:“不是的,不是的,堰郎,我除了騙你跟我在一起,我真的沒做其他對不起你的事了,那些藥真是我求的治失憶的藥。”
劉靳做不出打女人的事,但還是生氣地把蔡心婉的手給拔了下來,這麼多年的相處他知道她對自己的好,但現在他需要冷靜一下。
房子裏突然安靜了下來,隻聽到蔡心婉的哭聲。
外麵書院裏的聰明書童,早就把學生放了出去,今天這情況不適宜上學。
小白在房星兒腦裏淡淡地道:“這女人沒說慌,她的確沒對藥動手腳。”
房星兒心裏有數,那張貨翼說的未必是真的,但看劉靳這樣又不像沒給藥控製的樣子,這中間難道還有她們不知道的人一直參與其中?
劉燁?
張貨翼?
宇文述?
會是誰呢?宇文述的可能性不大,如果說劉靳出事有他的份,後麵這些小事就不可能還讓他親自動手。
張貨翼?
他就是跟在宇文述後麵的一條狗,能讓那人高興的事,他一定會願意去做。
房星兒又想了一下張貨翼昨天說的話,這應錯不了,如果不是他,他又怎會知道劉靳一直在吃失憶的藥。
唉,自己當初是裝失憶,劉靳這是真失憶,還失憶得這樣徹底。
劉靳叫來外麵的書童,“你把師娘扶回去吧!”
蔡心婉看劉靳不想跟他說話的樣子,哭得更厲害了,“堰郎,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做其他的事,我就怕看到今天這種情況,你如果離開我,我會死的,堰郎,我真的會死的。”
劉靳現在實在不想理蔡心婉,要說不生氣那是不可能的,以前他是知道她騙自己留在身邊的事,但現在知道她明明是知道自己的一些身世而隱瞞就又不一樣了。
房間裏又安靜了下來,這種時候當事人不說話,其他人說什麼好像都不太合適。
房星兒在空間裏找了找藥丸,好像沒有什麼針對失憶方麵的藥,劉靳這種情況,不知道劉恕可以治不?
這次出門因為是趕路,環環到現在都不會騎馬,所以就幹脆又變成了手鐲跟著房星兒。
獻帝那老頭也不知在那去了,這幾年沒有遇到大到生死邊沿的事,房星兒沒有主動找他,他也從沒主動出現過。
真的是個隻管挖坑不管埋的人!
希望他下次出現能帶來點驚喜!
劉靳沉默了很久後,語氣幽幽道:“淵兒,你把家裏的情況說給我聽聽,我真的一點都想不起從前的事,是我對不起你們...”
劉淵這時也冷靜了很多,又變回了以前的睿智克製的人,“這事也不怪你,你那次出來是來求醫的,那知道會發生後來的事,因為五哥調皮,大哥去救他時不甚摔斷了腿。”
“對了,我們以前是住在一個像勺子一樣的穀裏,那裏隻有我們一家,三叔當時還年輕,醫術也還不精,所以你才出穀,爹你有沒有一點熟悉感呢!”劉淵緊張地看著劉靳。
劉靳隻是輕輕地搖頭,劉淵咬咬牙又道:“你知道娘為了出來尋你,被他那勢利的爹給出賣給了宇文述。
這一關就十年,當時她還懷著六妹,六妹從出生就一直被關在不同的屋裏,這樣你會會有一點感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