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星兒派出去查道嶽的人也早回來了,道嶽原來在洛陽時就跟皇族的人來往密切,後來楊廣定都洛陽後就更是與朝延來往過多,有什麼大的法事或祭拜都會請他出馬,但其中接觸最多的還是要數宇文述。
這麼明白的答案,劉淼分析,越是容易得到的答案越不能相信。
道嶽為什麼會派個傻徒弟來,而且還知道自己師父對房星兒的不滿,而他自己又與宇文述來往得密,宇文述又與房星兒有仇,這看起來理所當然的事,但太理所當然了就不對了。
於是這條線大家又分析不出新情況,隻知這朝中還有人也在針對宇文述,但又同時針對房星兒,想來個一箭雙雕的事。
還有一事就是房星兒身邊多了一個護衛,說是護衛吧,他又不管事,天天隻跟在她後麵不做事,但也不擋事,看得人有點尷尬。
此人就是那小和尚花海,房星兒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時差點笑岔了氣,房星兒經常叫他法海,但他堅持說自己是花海,他就姓花,師父不想讓他沒了姓,所以就以他的姓取的法號。
多好的師父呀!
他沒能為師父辦好事,他就要替師父守著她,不讓她作惡,把房星兒弄得哭笑不得,剛開始他穿著一個和尚頭跟著她,要多怪就有多怪。
後來房星兒實在受不了,就嚇他說,要跟著可以,但必需穿常衣,帶帽子,要不然就別跟了。
後來花海想想自己這樣也的確有損房星兒清譽,有違佛家普渡眾生的宗旨,後來也就答應了。
公元六一二年十二月,繼孟公海、孟讓、郭方預造反之後,楊玄感在黎陽正式起兵,比曆史上提前了半年之久,這也是因為楊廣二征高句麗提前。
這次楊玄感還是一樣督運軍糧,但這次他選擇了取薊城,先占了臨渝也就是山海關,攔斷了楊廣的歸路,這又使得楊廣提前遷都江都。
從此曆史上的曆史再也不是曆史,房星兒的那些先知也不算先知,隻是不知最終的結局會不會變。
劉淼看到這些的發展正如房星兒當初說的一樣,更是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在朝政上的事他也總會問問她的意見。
房星兒對此倒沒什麼不適,反正她知道的就說,不知道的她肚裏也裝了那麼多曆史,也可以給點建意,主要是跟他們一起說事的感覺,讓她覺得這是一個需要她的大家庭。
李淵手上的兵權也如曆史一樣逐漸壯大,楊廣不得不留在江都,楊玄感阻斷了他回關中的路,他手裏的那隊虎賁鐵騎還是沒有動,那是他最後的底牌,就不知這世那羅藝會不會再背叛他。
從此關中開始了混戰,各方的起義軍跟正規軍,還有起義軍自己爭地盤,那是打得一個不得開交。
李淵這老狐狸拿著關中大三分之一的兵權,但卻並不與那些起義軍做大規模的打鬥。
一般都是禍水亂引,等到別人打得差不多了,他就出去收場,人手和地盤是雙收,他這一邊的聲勢也在低調中越來越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