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生得好看,怎穿的衣服這麼樸素?”莊三斧忍不住問道。
那姑娘止住腳步,麵色嚴肅地轉過頭,欠了欠身,道:“我是林家的女人,雖未正式過門,但也是有主的女人,還請壯士莫要說‘生得好看’之類的,這不合規矩,我家公子聽了也會不高興的。”
莊三斧連忙閉了嘴。
這花城裏,居然有這麼守規矩的婦人,還真是少見。
“姑娘,你說你住在來福客棧,那請問可認識林見秋,林大哥的妻子?我此趟就是尊了林大哥的令,來找這嫂子的。”莊三斧問道。
那姑娘止住了腳步,再一次回頭的時候,眼睛裏滿是光芒,她激動地忍不住上前一步,可隨後又後退了一步,與莊三斧保持了禮貌的距離。
再一次欠了欠身,道:“我便是林公子的奴,也是他的妾。”
“真的?!難怪!”莊三斧一聽,哈哈大笑:“難怪我看姑娘你形態非凡,不似尋常娘們,原來是我大哥的……”
說到這,莊三斧一彎腰:“嫂子好!我是林大哥的結拜兄弟,莊三斧,大哥一切安好,安排我回來輔助嫂子成就媒體幫派大業。”
“幫派?”雀兒有些疑惑:“不是林氏媒體公司嗎?”
“果然是嫂子,對,之前是公司,現在改幫派了。”莊三斧將背上的包裹遞給雀兒:“這裏頭有金錠,其他的,我們進了客棧,慢慢細說,我大哥很擔心你一個人在這裏被人欺負,所以要我快馬加鞭……”
正說著,迎麵見著一個穿紅戴女的婦人扭動著腰肢走了過來。
“哎呦呦,到底是我金滿樓出來的姑娘,你家公子出去才幾天呀?這就勾搭上了如此偉岸的壯漢了。”那婦人正是王媽子。
林見秋一走,王媽子雖然不敢直接對雀兒如何,畢竟匪爺那邊的廣告牌一立,大家都忌憚著。可娘們就是娘們,雖然不敢直接如何,言語上卻屢屢尖酸刻薄。
言辭上刺幾句,能把她咋地?這林公子又不在,那匪爺也不可能因為娘們之間幾句對話,就下山來給她出氣,犯不著。
雀兒不言語,隻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繼續往前走。
“這位可是王媽子?金滿樓那個?”莊三斧問道。
“正是,怎麼,壯士,你這大清早的,想要逛花樓嗎?行啊,我們花滿樓的姑娘個個水靈,不信,你問你這嫂子,你這嫂子也是從我花……”
啪!
一個大耳刮子。
打得那王媽子往後連連後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你你你你……你打我!”那王媽子指著莊三斧。
“你不是說,你是金滿樓的王媽子嗎?”莊三斧拿著斧頭,將斧頭往地上一放,隻聽得哐哐哐作響,一時,把早起的其他小民都驚了過來。
“是,你……你知道我是誰,你敢……你敢……”
“那就是你了,我沒打錯人。”莊三斧二話不說,上前兩步,刷刷又是兩個大耳刮子,打完了後,甩了甩手:“我大哥說了,遇到金滿樓的王媽子,如果她恭恭敬敬的,那就不用管,如果她欺負你嫂子,就打!”
說完了,莊三斧朝著雀兒拱了拱手:“這位就是我嫂子,你對我大哥的女人出言不遜,我看你是個娘們,才隻打幾巴掌,你長個記性,以後如果再這樣,老子把你打成豬頭!”
“還……還有沒有王法了!”王媽子氣得渾身直哆嗦。
“王法?老子是三級武士莊三斧,老子沒砍你的頭,扇你耳光而已,已經很克製了。要不是我大哥交代了,依著老子的性格,你現在還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