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見秋將最後一篇報道寫完,已經華燈初上許久。
一口氣寫了近萬字,還是有些累的,尤其是拿著毛筆這麼抬著胳膊寫,林見秋這個用習慣了筆記本打字的工作黨隻覺得手臂酸痛。
好在有那美姬一旁粉拳輕捶。
這會兒,林見秋倒覺得這屋子裏的確得配個女人。
“小軟,可以重一點。”林見秋道。
“是。”小手微微重了些,隨後隻聽得一聲有些猶豫,更多的是小心的輕聲:“小姬名為小柔。”
原來喊錯名字了。
林見秋笑了笑,抬起頭看了看給自己捶胳膊的少女,又看了看給自己捶腿的少女,隻見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小巧的鼻子,圓圓的眼睛,連臉上的酒窩也都在左邊臉。
“不好意思,我認錯了,你們長得太像了。”林見秋道。
許是從未見過公子居然道歉,兩位少女竟不知如何搭話,一緊張,齊齊地跪了下來。
“莫要緊張,沒有責怪你們。”
林見秋覺得有些無奈。
“是。”兩位少女這才又站了起來,重新輕輕地給林見秋捶肩膀的捶肩膀,捶胳膊的捶胳膊。
忙好了正事,也著實要休息一下腦子的林見秋又細細地打量起了她們,隻覺得她們連睫毛仿佛都一般長,還真看不出哪裏不一樣。
於是忍不住,又問道:“我實在是分不清你們誰是小柔,誰是小軟,你們哪裏有區別?我竟看不出。”
兩位少女對視一眼,紛紛再次站到了林見秋的麵前,他還沒反應過來呢,兩個人就解開了衣裳。
“胸口的小痣不一樣,小姬的在左胸。”小柔道。
“公子,小姬的在右胸。”
……
扶額……
林見秋隻覺得血氣上湧,不血氣上湧就怪了。
可一會還得忙正事呢,雖然現在五篇稿子都交下去了,可外頭的廣告做得如何,效果如何,尤其是五篇集合在一起的雜誌效果如何,都得盯著。
最重要的是,過一會,應該要來錢財了。
這會子,隻能辜負這美色了。
可理性是理性,本能是本能,林見秋還是忍不住抬起頭看了眼,卻沒有看到她們所說的小痣。
“哪兒呢?”
“公子看不到正常,在這下麵呢,擋住了,但能摸到。”小軟與小柔分別拿過他的手……
……
難怪一個叫小柔,一個叫小軟,人如其名,十分柔軟。兩位少女的臉也紅紅的,她們手臂上的紅告訴了林見秋,這是第一次伺候男人。雖然被訓練許久,可卻褪不去第一次的羞澀的笨拙。
“好,你們很好。”林見秋的喉結上下動了動,咬著牙將手抽了出來,道:“我要出去一下,你們在這等著。”
說著,抬腿就往門外走。
兩個少女的臉在一起愁苦了起來,也羞愧了起來,甚至自卑了起來。她們是南山姬掌門人手下最為得意的門徒,擁有近千名南山姬中最美的容貌,最美的身段和最誘人的氣味。
平日裏,她們從集市走過,光身上獨特的氣味都能勾掉男人的心魄。
如今,如此這般,居然還讓人涼著。
妥妥的有辱師門。
“看來,是我們太醜了。”小柔輕聲道。
小軟伸出手捂住臉,說不出話,抽泣了起來。
走到門口的林見秋一看,於心不忍,於是加了一句:“既然叫你們伺候,那就跟著我出去吧,我還挺喜歡你們陪著的。”
一聽這話,這兩個小女子喜極而泣。
“謝林公子成全!”
“謝林公子不嫌!”
兩人深深叩謝,屁顛屁顛跟在了身後。
走出正宅便來到了前方的大院,隻見院子裏火把熊熊燃燒,油燈四處掛著,所有人將桌子搬到了院子中,一個個奮筆疾書。
院的牆頭落了密密麻麻許多雕,這些雕通人性,許是沒有見過如此陣仗,竟如同小民一般落在那看起了熱鬧。
原來,之前各個書生在房間內抄寫稿子的時候,總有一些不明白,比如為什麼一張粗布卻中間要畫幾條粗線,為什麼標題要大一些,什麼叫副標題等。
媒體的行文格式與他們一直以來熟悉的行文格式截然不同,總有大大小小許多問題要問,也很容易寫錯,於是徐知彼當機立斷,讓大家將桌子搬到院子裏,如此這般更好互通問題。
林見秋剛剛走到門口,一個書生正好歇筆,看著了後連忙站了起來,道:“師傅來了。”
一聽師傅來了,所有書生紛紛放下手中的筆,齊齊地站了起來,站在桌子旁邊後,紛紛叩拜:“拜見師傅!”
這一次,他們的聲音格外地大,聽得出的是,也十分地激動,空中彌漫著濃濃的崇拜的氣息。徐知彼教的這一係列操作,讓這些人體會到了什麼叫智慧,自然徹底地服氣於林掌門的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