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不一樣!”
楚東看了一眼自來也,連聲說道。
在自來也的眼中,楚東的傷感是因為自己沒有血脈之力而失去了現在所擁有的一切,但實際上,楚東傷感的卻是畢義和畢罕的離去,在他眼裏,沒有血脈之力的遺棄者跟那些天之驕子並無多大區別,就算有,也不過是起步高低而已。
“早些睡了吧,明天咱們還要趕早呢!”
過了一會兒,楚東聽到前頭傳來的打更聲,知道時候不早了,抱著自來也跳下屋頂,送他回屋,待他安睡後再回自己房間,不過,許是畢義畢罕二老的離別來的太過突然,楚東躺下後依舊不能入寐,最後,他也索性不睡了,起床走到院子裏,靜靜地坐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的晨,天亮的有些早。
自來也起床時,楚東已將所有的東西安排妥當了,兩人吃了早餐,休息了一會兒,楚東便掐碎了畢義給他的玉簡,隨著一道柔和的青光,兩人再睜開眼時,已從獨孤封地來到了許家堡的外麵。
楚東瞧了一眼還未有人走動的許家堡,神識散出,不一會兒,一道黑影落在他的身旁,楚東與那人對視了一眼,從儲物戒中拿出一個玉瓶,那人接過玉瓶,道了幾聲謝後便趕緊離開了。
“哥哥,這人不簡單啊!”站在旁邊的自來也,突然說道。
“你也瞧出來了?”楚東笑著說道。
“是的,”自來也點點頭,“方才我用我們古幽族的秘術來探查他的血脈之力,發現他的血脈之力至少達到四品以上,不說小家族,就算在中等家族中,四品血脈者就已經很出色了,可是,這樣的血脈之力竟然肯蝸於許家堡當一個暗部成員,真是不可思議!”
“什麼是四品血脈者?”聽完自來也的話,楚東漸漸收起了笑容,問道。
“血脈者就是擁有血脈之力的人,”自來也偷偷看了一眼楚東,見自己大哥哥臉色一如平常,心中長舒一口氣,緩緩說道,“但是每個血脈者所擁有的血脈之力是不一樣的,比如我們古幽族將血脈之力分為十品,一至三為下等血脈,四至六為中等血脈,七至九為上等血脈。”
“那十品血脈呢?”
“十品?”自來也撓了撓腦袋,猶豫著說道,“十品血脈我也不清楚,但是我曾經有在一本古籍上看到過,十品血脈又稱古血,擁有先祖全部的血脈之力,此種人,修煉天賦不僅天下罕見,就連修煉之運也是天下少有,什麼天下異寶,什麼修煉寶地,對於他們而言簡直就是過家家這般容易。”
“天下真有這種人?”楚東不禁好奇地問道。
“我沒見過,但是我聽我父親說道,我們古幽族曾經出現過一位達到九品的血脈者,此人修為天賦實屬罕見,年紀輕輕便是修為逆天,身上法寶更是層出不窮,在短短幾百年間便突破了第一境達到了第二境,更在後麵的千年裏達到了第二境的巔峰,將我們古幽族帶到了魂修三族的首位。”
“後來呢?”楚東雖不知道第二境的巔峰到底有怎樣的修為,但是能夠以一己之力將一族帶到三族的首位,這樣的本事憑他前世的修為是全完辦不到的。
“後來他就失蹤了,”自來也舔了舔嘴唇,無不遺憾地說道,“若是這位老祖還在,我們古幽族又何必在深淵之中修煉,早已占了、、、、、、、”
話說一半,自來也卻停住了自己的嘴巴,正當楚東在納悶自來也怎麼不說下去時,五道身影突然出現在他的身旁。
“白目叔!”楚東看見來人,帶著自來也向旁邊退了幾步。
“來得早啊!”為首的白目瞧了一眼楚東和在旁的自來也,眼光一閃,一指點在楚東的胸口,過了片刻,大笑一聲,慢慢走向許家堡。
“哥哥、、、、、、、”看到額角漸露冰霜的楚東,自來也擔心地問道。
“我沒事!”楚東強忍著心裏的憤怒,控製體內的靈氣將白目那一指所注入的寒氣逼出體外,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楚東額角的冰霜才漸漸散去。
“我們進去吧!”
“好!”
楚東瞧了一眼刻著牆頭的許家堡三個字,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感觸。
“楚公子來了,我帶您去找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