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堔捧著冰糖雪梨回來的時候,房間裏躺著的人閉上了眼睛在睡覺,看著她好像沉睡過去的樣,他眼眶通紅,他手中捧著的冰糖雪梨往下掉的,他眼眶發紅的看著那閉著眼睛,一臉安詳的人。
“安溪?”他聲音顫抖的叫著床上人兒的名字。
“安溪!”他再叫了她一聲,卻沒能把床上的人給叫醒。
不論他怎麼叫,床上的人都不會再醒過來了。
那人,永遠的離開了他。
……
秦曦聽到母親去事的消息,忙帶著孩子老婆們回來了,回來到的時候,他看到他那一直冷酷無情霸道蠻橫的父親抱著他母親哭的跟個孩子一樣,他的眼眶也紅了。
“爸,媽已經走了,請你節哀。”
“我知道,人都有這麼一遭,我年紀比她大這麼多,為什麼先走的人不是我?”秦堔反問道,晶瑩的眼淚從他渾濁幽深的眼眶上滑落下來。
秦曦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的父親才好,隻能抱著他:“爸爸,你這麼說就不對了,媽媽也不想看你先走不是?”
秦堔沒理會秦曦,就這樣抱著她的屍體到了她火花的那天,他把她的骨灰抱了回來,看他萬念俱灰的樣子,秦曦很怕他父親會想不開,當天晚上他來陪伴秦堔。
兩人在房間裏待了很久很久,在第二天天快亮的時候,他眼前的秦堔忽然開口說:“秦曦,把我跟你母親合葬在一起!”他的表情好像在回憶著什麼似的,微笑著閉上了眼睛,於是從送走了安溪後,秦曦又送走了他的父親。
秦堔死了,死前他眼前閃過了無數的片段,仿佛間他好像回到了剛認識她的時候,那時候她還很年輕,很漂亮,他記得那天晚上,他電影殺青,導演請他去海上灣喝酒,那天他真的喝多,也開不了車回去,便在海上灣開了間房睡,誰知道那天他門沒關好,他洗澡出來的時候房間裏多了個人,多了個女人,一個很陌生的女人。
那個女人渾身赤果,她的玉體很白皙很好看,好看得就好像上好的白玉一樣,讓人很想在上麵摸一摸,看到這樣的畫麵,當時他的下身就硬了。
當她睜開眼睛用迷離的眼神看著他,那雙眼睛好看得緊,當她看著他,他渾身一震,心裏居然有種找到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一樣。
隨後她抱著他蹭啊蹭的,他起火了,沒忍住就把她給壓了。
嚐到她的滋味兒後,他覺得該死的好吃,他沒忍住要了她一遍又一遍。
第二天起來後,他看到她驚訝的神色,當她在浴室裏小聲的哭泣之時,他居然會有種很心疼的感覺。
那天是她的第一次,雖然也是他的第一次,怎麼說都是女人吃虧了,所以他給了她錢,看她拿著錢憤怒噴火的眼睛,那時的他想自己是不是做的太過份了?
就在他這麼想,她麵色變了變把錢收下了,當時他想,女人啊,果然都是見錢眼開的,他有種失望的感覺,他提議要送她回去,她拒絕了,好吧,他也不勉強,等他洗澡出來後她居然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