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趕緊走吧,公司還有一堆事情要處理。”
突然她扯開話題,向前走的飛快。
“工作雖然重要,可結婚這樣的人生大事,我們是不是該像其他夫妻那樣慶祝一下?”
我攔住了她。
“可是,要怎麼慶祝?”
她目光疑惑的看著我。
“當然是去度蜜月了。”
說完我便低頭認真的查起了機票,據說澳門塔的高空蹦極是出了名的驚險刺激,就那裏好了。
“走吧,機票我已經買好了。”
“這麼快嗎?可我……”
她一臉勉強。
“喬喬有人照看,其他人已成年不需要你管。”
我可不想行程被亂七八糟的人給打亂。
“可我們不回去收拾下行李嗎?”
“必需的東西我已交代黃助理直接送到機場,非必需的沒必要帶。”
“那,我們要去哪裏,待多久?”
“澳門,七天。”
“啊?七天!”
她十分詫異,把右手放在了額頭上,一籌莫展。
“你很為難?”
我猜想她還是不能像我一樣毫無牽絆的出去遊玩。
“嗯,不知道該怎麼跟洛晨還有董芮姐交代。”
她看著我,露出一絲無助的目光。
“我幫你。”
我不喜歡她露出這樣表情,會顯得我很沒用。
“你幫我?”
聽我這樣說她十分疑惑的看著我。
於是我先與洛晨通了話,做好了他的思想工作,他果然是早就想和夏天離婚,隻是苦於不知道怎麼跟父母開口,在我承諾用夏天不孕的消息把他的父母搞定後,他果然就配合很多。
之後便是董芮,隻能使用善意的謊言,告訴她我去美國找醫生接受治療了。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確實是接受治療了,因為恐懼與驚險所帶來的那種心驚肉跳的感覺與愛情很相似,或許我的腦垂體可以被重新激活。
總之,兩通電話之後,夏天的心裏的顧慮終被我成功打消。
天黑之前,我終於如願以償的帶著她來到了澳門塔附近住了下來。
“哇,好美啊!”
她看著窗外的夜景忍不住感歎。
“看見那個沒有?”
我指著不遠處的澳門塔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怎麼了?”
她轉身一臉茫然的看著我。
“那是澳門塔,明天我帶你去體驗一下高空蹦極。”
“高空蹦極?”
她的臉色立刻蒼白了起來。
“不要害怕,我會保護好你的。”
說著我便把她抱在了懷裏,她究竟是對我有多不放心竟然害怕成了這個樣子。
“可,可是有那麼多的娛樂項目,為什麼非要選擇這麼驚險的?”
“因為這是治療的一部分。”
“什麼意思?”
她起身看我,更加茫然。
“回國時,我的心理醫生曾告訴我,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做些極限運動,讓大腦保持高度興奮以沒有機會去恢複那些被刪除的記憶,所以每隔一段時間我就要做些驚險刺激的極限運動。”
“啊?這麼辛苦?”
她神色微變,有些許掙紮。
“泡個熱水澡放鬆一下,不要想太多,如果你真的怕的厲害,到時候看著我跳就是。”
我伏在她的耳邊輕聲安慰。
“嗯。”
她心不在焉的答應著走向了浴室。
我看向遠處的風景,確實很美。
過了很久以後,她終於一臉哀怨的從浴室走了出來。
悶悶不樂的撲在了床上。
看她這樣,我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