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玥知道白宛宛品香邀約,肯定是有事情要問,想了想,就說:“顧肆是文化部副部長之首,又是部長俞萊特的朋友,地位肯定高。”
不是這樣,顧肆的孫女,也不會剛懷孕就搬到南邊了。
這總統府的夫人雖然有先來後到的排名,但住的地方也是有講究的。
就像南邊東邊的房子,采光好環境好,一般都是比較受寵地位比較高的夫人,西北邊的都是被總統冷落的,或者娘家勢力不大的。
就說這顧菲柔的事情,其中當然有北堂玥的推波助瀾,但他不可否認的事,副部長顧肆的地位同樣起了重要作用。
如果他想要扶另外的夫人上位,怕要費一番心思,動作不會這麼快。
“顧副部長是個怎樣的人?八夫人的性格,似乎。。。有些單純?”白宛宛眨了眨眼,這樣問道。
說單純,當然是好聽些。
事實上,白宛宛覺得顧菲柔挺蠢的。
然而,後苑的人個個都會扮豬吃老虎,再者顧菲柔還平安活著,她倒有些不確定她是真蠢還是扮蠢了。
北堂玥勾了勾唇角,似乎覺得白宛宛的形容很有意思,這麼說道:“顧肆是個好官,也是個好祖父,對兒孫不免溺愛了些。”
溺愛了些,兒孫們就嬌養著,不舍得讓他們承受半點風雨,也想讓他們沾染半點汙穢,這懂吧?
白宛宛當然懂了,那麼顧菲柔是真蠢了,難怪最後會成為替罪羊,被控告殺人終身監禁。
想來顧菲柔能安穩活到現在,顧肆肯定是勞心勞力,花費了不知多少心思。
白宛宛感歎,說了一句:“顧副部長殊為不易!”
北堂玥點了點頭,對此很是讚同。
不過顧肆這樣不易,多半是顧家自找的,值不得半點同情。
真的為兒孫著想的話,就不會過於溺愛,就會讓他們知道,外麵既有和煦春日,也會有嚴酷寒冬。
不然,最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他喝了一口茶,才說:“顧肆最近忙於帝國公祭典禮的事情,對後苑的事情有所疏忽,不然,八夫人也不會搬到南邊了。”
顧肆能當文化部副部長之首?豈會是蠢笨的熱鬧?他隻是趁著顧肆無暇顧及的時候,將八夫人推了上去。
現在顧肆肯定是回過神來了,怕是正在想著怎麼將八夫人從南邊移回去。
嗬,本少移的,顧肆怎麼移得動?
聽著北堂玥的話語,白宛宛覺得腦中有什麼閃過,卻快得抓不住,隻下意識重複說:“顧肆忙於帝國公祭?”
聽到白宛宛重複這句話,北堂玥不免覺得奇怪,就說道:“是的,公祭。每隔五年帝國都會舉行公祭,總統也會參加。”
看小女孩的神色,似乎很在意公祭,本少沒有看錯吧?
白宛宛有些愣,茫茫地看著北堂玥,好一會兒,目光才變得清明。
是了,公祭。。。公祭!
她想起來了,那時候雖然她遠在s城江家,卻還是聽過這場公祭的。
白宛宛記得了,她聽過這場公祭,聽江沐辰說過這場公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