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璽,有什麼辦法你告訴我們,我們來就好了,你應該相信我們的對不對?”連城看得出來帝璽眼底的失落,他安慰了一下帝璽,也算是再次表明了立場,可惜的是,帝璽還是隻是搖了搖頭,並沒有真的就順著連城的話了。
“連城,不是我使性子,而是阿意的這個提議若是交給你們來處理,且不說成功幾率多大,一不留神隻怕你們都要為此付出代價。我雖然如今幾乎沒有靈氣了,卻有雙色笛在手,靠著雙色笛,我能將這股煞氣引流出去,所以我才是最好的辦法,不是麼?”帝璽說的格外真誠,可另外三個大男人都隻是麵麵相覷,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為帝璽說話的。
帝璽見狀,又加重了一點語氣說道:“咱們做人做事總是要公私分明的,你們關心我,不代表就可以限製我做事啊,我知道這麼說很傷人,但是百姓的命跟我帝璽的命相比,孰輕孰重難道你們不明白麼?後傾,你想想看,昔年的我,為了天虞村的百姓,甘願承受天火而死,你就該明白我的心意了,不是麼?”
對後傾來說,青鸞一直都是他心口的傷疤,若是不被人拿出來說也就罷了,有人提起,終究是會隱隱作痛的。
他隻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突然堵在了心上一樣,竟是難受的不行,尤其是他還記得,當初,他也勸過青鸞,不要同天虞村的人走太近,可結果卻仍然是……
即便不是一個人了,即便性子也有所變化了,可阿鸞終究是阿鸞,有些深層次的東西是不會變的,如今的帝璽,與當初的阿鸞,何其相似啊?
“我不說話了,阿鸞,你做什麼我都支持就是了。”後傾其實心裏明白,就算是讓帝璽去了,風險也未必就能要了帝璽的命,他隻是關心則亂,隻是不希望帝璽去趟這一趟渾水罷了。
“阿璽,你這樣我真的不放心。”連城還是死死咬著就是不肯放手,帝璽聽了卻隻能搖頭:“又不是生離死別你有什麼好擔心的?再說了,我心裏頭有杆秤,還有雙色笛能保護我,你擔心什麼?”
“可是……”
“別可是了,你要是再可是,我可是要生氣了。”帝璽特別實小性子地說完這番話之後,自己就忍不住先笑了起來。
要是曾經的那些帝王,她可做不到像現在這樣,雖說也能頤指氣使,但是從來不會真的就照著自己的意思非要忤逆壁國皇帝,說到底還是因為跟他們沒有這麼親密罷了。
可麵對連城,這種局麵就不一樣了。帝璽對連城和連橫這倆父子那是真心實意的,因此,有什麼說什麼,她不顧忌,他們也不會有意見。
這樣的相處方式才是最和諧最舒服的。
“好好好,阿璽,你說的話我聽了就是,但是你得讓寧公子或是江姑娘陪你去,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連城實在是對帝璽沒有什麼招架還手的能力,帝璽就是他的軟肋,一個絕對的軟肋。
“這沒問題,後傾,你陪我去,阿意你留下來照顧連城。”帝璽也很快做出了部署,當然,這個部署是帝璽隨口說的而已。她隻是覺得阿意不諳世事又還有個侯爺的身份,留在這裏會方便一點罷了,最起碼,真要是出了什麼事,劉可也不敢拿侯爺來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