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傾見她這樣,更是打心眼裏瞧不起這個劉可了,然而他知道,眼下最重要的事情不是瞧不起劉可,而是看看那傾淵戰器到底清醒到幾分了。
因了有這麼個念頭,因此,後傾也沒有在前頭跟他們絮叨太久,而是在寧意和劉可寒暄之後,就跟著寧意和劉可一起進了祠堂。
劉可本來似乎並不打算讓後傾他們進入祠堂的,可寧意到底有個侯爺的身份在這兒擺著,而一個侯爺親自來給村長送飯,這個麵子不管怎麼說劉可也是要承情的,因此不管他願不願意,最終他還是領著倆人進了祠堂。
寧意畢竟現在還是個普通的人類,因此他進入祠堂沒有什麼別的感覺,可後傾不同,後傾一腳踏入祠堂,就感覺到了祠堂內的特殊氣息——傾淵戰器的氣息。
這個氣息像是知道後傾不懷好意一樣,對後傾擁有極大的敵意,後傾人才進去,就感覺到有一股阻力在阻攔自己,似乎是不想讓自己順利進去一樣,不得已,後傾甚至用上了靈氣,強行壓製了傾淵戰器的力量,這才能跟在他們身後走進祠堂。
“這就是我們發現的長槍了,我們情人看過,他們都說這杆槍在土裏頭埋了很久了,不是近些時日才埋下去的,可是它到現在還是嶄新的,根本看不到一點兒鏽蝕。”劉可介紹著這杆槍的神奇之處,後傾聽了卻直想笑,這可是傾淵戰器啊,要是在土裏埋一陣子就能腐蝕,他們還何必去找傾淵戰器?
“看起來的確是個寶物。”寧意說了一句廢話,然後把食籃往邊上一放,對著這杆槍就走了起來:“我總覺得這杆槍似乎很有意思。”
“意思有沒有我們倒是不知道,但是侯爺,咱們村子裏的怪事的的確確是從這杆槍出現之後才有的。”劉可歎了一口氣,說道。
後傾想了想,然後看著劉可問道:‘對了,你能帶我們去挖出這個東西的地方看看麼?說不準那裏有什麼線索。’
其實後傾這個提議完完全全就是人之常情的事兒,可是劉可卻看起來似乎格外為難一樣,他這啊那啊的半晌,也沒有應承後傾的請求。
後傾想了想方才村民的話,大概也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劉可這人居然還擔心他們會去偷財寶,免得自己不好跟村民交代,這種糊塗官實在是讓人發指。
“算了,既然村長不方便,我們就別去了。”寧意也不知道是想以退為進還是真的在為劉可著想,居然說了這句話。
照理來說,一個侯爺讓了步,為了自己的清白,劉可更該應承下來才是,但是劉可卻扛著壓力,向寧意道了一聲謝,看樣子,他是打定主意堅決不肯把詳情透露給寧意他們聽了。
後傾確認了祠堂的構造與這杆槍的來曆之後,他對祠堂也就沒了興趣,剩下的事兒是晚上要做的了,現在還要不要繼續待在祠堂對後傾來說,已經完全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