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幹什麼?”段芷寒身前的栗兒被蜀葵拖走,段芷寒驚懼的看著鍾瑜,身體仍是一直向後躲著,直到後背靠在在身後的柱子上,避無可避,段芷寒磕磕巴巴的說道,可是卻無半分氣勢。
“幹什麼?”鍾瑜冷笑了一聲,抽出手中的匕首,俯下身抓住段芷寒的臉頰,刀背一下下的拍在段芷寒的臉頰之上。
段芷寒驚懼的看著自己臉上的匕首,一動都不敢動,生怕真的一個不小心匕首會碰到自己,段芷寒平時最為愛惜的便是自己的這張臉。
看著鍾瑜冷笑的麵孔,猩紅的眼眸,段芷寒心下更怕,舌頭也像是打結了一般,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段芷寒......”鍾瑜無可救藥的看著段芷寒,不解的問道:“好好活著不好麼?”
段芷寒的眼睛驚慌的轉著,根本不知道為什麼事情忽然就變成了這個樣子。明明鍾瑜剛剛說完不計較那件事,為何忽然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娘娘......皇後娘娘,嬪妾錯了,嬪妾在也不敢害您了,嬪妾以後一定老老實實的呆在自己的宮中,求皇後娘娘饒命,求皇後娘娘繞了嬪妾這次。”段芷寒顫著身體說道。
“饒你。”鍾瑜冷聲道:“剛剛不還是厲害的很嘛,剛剛不還是要殺了所有和北湘作對之人麼?怎麼現在倒是求饒了。”
鍾瑜用刀背一下下的在段芷寒的臉上輕輕劃著,臉上一絲嗜血的微笑,叫人不寒而栗,鉗著段芷寒臉頰上的手掌也是用著力氣,竟要將段芷寒的下顎捏碎一般。
“你算是什麼東西,也配說南瑾懷。”鍾瑜用力的將段芷寒的腦袋嗑在段芷寒身後的柱子上,砰的一聲,蜀葵幾人不由得閉了閉眼,童鶴心甚至微微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腦。
“從今以後,要是在讓我聽說從你的口中說出一句對南瑾懷不好的話,我手上的這把匕首。”鍾瑜冷笑了一聲:“可是鋒利的很。”
鬆開段芷寒的下顎,甩了甩手,將匕首收進自己的懷裏,接過蜀葵遞過來的手帕,淨了淨手,而後又像是嫌棄一般,將手帕仍在段芷寒的身上。
段芷寒的後腦疼痛非常,腦中一直有嗡嗡的聲音,因著疼痛,眼淚不受控製的往外流著,心髒跳的比剛剛還要快上數倍,整個人跌在地上,狼狽至極。
鍾瑜俯身看著段芷寒,挑眉冷聲道:“你最好每日上佛堂去祈求南瑾懷的傷快點好,要不然我會做出什麼事,我也不敢確定。”
最後一句話,威脅的意味太過明顯,就算是段芷寒的腦中一直有嗡嗡的聲音,聽見鍾瑜的這句話,身體仍是不受控製的抖了一下。
“哦,對了。”鍾瑜盈盈走到椅子旁,緩緩坐了下來,看著出現在自己視線中的那抹明黃,唇角勾起幾分,支著手臂,下顎擔在手掌上,饒有興趣的看著段芷寒。
“我記得當年你入府的第二日,上演的哪出好戲,直到現在都令我記憶猶新,如今......你的機會又來了。”鍾瑜看著段芷寒,挑眉道,眼中的紅血絲退下去幾分。
童鶴心順著鍾瑜話,看向四周,果然不知何時,皇上竟出現在了幾人身邊,莫羨身後的小全子和白景語幾人吃驚的看著廳中的現在的樣子,也不知剛剛的事情皇上看到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