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這種生物,身體很軟潤,聲音很嬌柔,然而,心腸卻往往堅硬似鐵。
比如說眼前這一位。
斯嘉麗連看都不願向後方的那對兄弟看上一眼,而是輕輕地哼了一聲,然後傲慢地宣布道:“我說過,我不是誰的妞。”,說著,她的情緒轉為憤怒--憤怒地警告身邊的男人:“我不知道華夏是什麼狀況,然而在米國,我們有平權運動,女性有權利說不,聽說過me-too嗎?”
“非常好,但是請不要用看野蠻人的目光看我,華夏也並不是一個歧視女性的野蠻國家。”,朱玨聳了聳肩,給這個典型的米國土著掃盲:“告訴你一個事實吧,華夏的女性就業率超過百分之七十,與此同時,米國隻有不到百分之五十。”
“你確定?”,土著表示懷疑。
“請隨意google。”,老師信心滿滿。
土著仔細地盯了老師一眼,選擇了相信,然而卻不願意屈服於這個事實。
“米國的女人需要照顧家庭,所以……”,斯嘉麗悶悶地說道。
“很偉大,為了家庭而放棄實現自身價值的機會。”,朱玨哂笑著聳肩。
斯嘉麗並不是一個胸大無腦的傻姑娘,自然聽出了他的嘲諷之意,於是不滿地送出一個白眼。
朱玨笑著生受了,笑著繼續:“除此之外,半個世紀之前的華夏保留著和米國同樣的風俗,也就是說,女人在結婚之後需要冠以夫姓,但是這個風俗已經消失了超過50年,我的意思是說,男女在婚後保持各自原本的姓氏--難道這不是尊重女權的最好範例麼?”
“改為夫姓是因為愛情,因為他們從此變成了一家人。”,斯嘉麗大聲抗辯:“這不是陋習。”
“我無比讚同,唯獨有一點疑惑……”,朱玨發出致命一擊:“為什麼米國的男人不願意為了愛情而跟隨妻子的姓氏呢?”
“OOXX”,被一擊斃命的斯嘉麗嘟噥著發出幾個無意義的音符,無意識地揮舞著拳頭,似乎想要衝誰來上那麼一下。
朱玨微笑著,挺起胸脯,準備接受這羞羞的鐵拳。
然而女子最終選擇了放棄,她怏怏地哼了一聲,懊惱地道:“這是個很好的問題,也許我該給索菲亞平權組織提交一份報告。”
“對於這個問題,其實,我做過一些初步的研究,得出了一些初步的結論,當然,還不是很成熟……”
“研究婚姻和姓氏的問題?”,斯嘉麗好奇地問道,眼睛在他身上打量,突然笑了:“得了吧小夥子,我見過類似的伎倆,拋出個奇怪的話題來吸引女孩的注意力,不是嗎?雖然我承認你是個神秘,嗯,神奇的男孩。”
“不完全是這樣。”,朱玨大方地看向這個姑娘,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眼中的欲望:“雖然你是個迷人,嗯,性感的姑娘。”
“謝謝,我也這麼認為。”,斯嘉麗嫣然一笑,可能是被男人直白的讚美哄得開心了,便給予對方一個繼續話題的機會:“所以,你真的有所研究?說來聽聽。”
“好的,首先,如果你對卡爾??馬克思稍有了解的話,就會同意他的觀點,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
“所有人都知道驢子和大象都是有錢人的拉布拉多,我根本不需要那個見鬼的馬克思來告訴我這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