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紀晚歌和紀蒼夫婦紀羽一起吃飯,不過因為昨晚說了陪秦月鈴逛京都,故在吃完飯後就拉著紀羽跑了。

意明殿。

“這麼一大早,月鈴姐姐便花枝招展的站在這裏,是在看誰呢?”

因為秦月鈴是郡主所以被安排在皇宮意明殿裏,所以紀晚歌們又到皇宮接人。

紀晚歌突然出現在秦月鈴背後,嚇的那個還在宮門口翹首以盼,滿臉期待與忐忑的秦月鈴猛然抖了一個機靈,好半晌才回過神來。

“晚歌你怎麼從我後麵出來的?嚇死我了!”

秦月鈴轉身,捂著自己被嚇的差點跳出來的小心髒,看著紀晚歌小臉兒又驚又喜,“怎麼樣,現在我們出宮嗎?”

“對啊!你不是要去玩嗎?就是來接你的,跟我去找我哥去,他在宮裏大門等著的。”

紀晚歌挑眉道,話畢,便見秦月鈴已經如一隻箭似的飛奔回了寢殿,再出來時已經換上了一身不太招搖的銀白勁裝,簡單的高馬尾更顯她的小臉兒俏麗,儼然成了個江湖女俠。

“嘖嘖嘖,月鈴姐姐這幅模樣出宮,也不知要勾了多少男子的心魂,待會兒可是要跟緊了紀羽哥,別被壞人拐跑了才是。”

看著秦月鈴的模樣,紀晚歌不禁咂舌調侃,眼看著秦月鈴小臉,更是忍俊不禁。

帶著秦月鈴到宮門時,紀羽與夜簫已經在馬上整裝待發。

紀羽今日一身白色長衫,如第一次紀晚歌看到他的印象一般,溫文儒雅。夜簫則是一身黑底墨綠花紋的袍子加身,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沉穩,甚是帥氣。

兩人看見紀晚歌前來,皆是翻身下馬。

看到紀晚歌身後跟著的秦月鈴時,並沒有太過驚訝,亦是沒有多問什麼,一起走向紀晚歌,勾唇道:“既然小歌兒到了,那咱們便走吧。”

四人駕著馬車一路出宮去向京城南麵的一處名喚靈月山的山峰,那山上坐落著一座被京中人盛傳十分靈驗的靈月寺。

紀晚歌聽說寺後風景不錯,今日正好是靈月寺的廟會之日,京中半數人都會前去上香,東國的風土人情在那裏一覽無遺,又能借此去遊玩一番,去那裏,實在是個最佳選擇。

很快,一片坐落於半山腰上的古刹,就隱隱在望了,不過他們打算在這片肥美地玩一會在去靈月。

幾乎在幾人剛一下馬,夜簫提前吩咐抵達的護衛,沐雲,已經打好了一隻梅花鹿,在草地上候著了。

看著那被一箭穿喉,直接致命的梅花鹿,紀晚歌問:“需要我們幫忙嗎?”

夜簫則很爺們的擺了擺手,“你們隻負責吃就成的事,你們看著就好了。”

那護衛似乎經常幹這些營生,基本不用幫太多的忙,就手腳利索的直接扒皮上架,等紀晚歌在轉過身的時候,火柴已經架了起來。

夜簫正從隨身的袋子裏,掏出了各種燒烤的調味料。

四人立刻興致盎然的坐到了火堆旁,看著那被匕首,刻意劃成片狀的肋骨肉,就沒出息的吞起了口水。

“好香。”秦月鈴咽咽口水說到。

而紀羽安靜的坐在旁邊時不時翻著鹿肉烤。

“喂,夜簫,你以前經常這麼幹?”

“小時候經常來,玩得多了,厭了也就不來了,今日難得有你們,索性不著急回去,”夜簫雙臂伸到腦後,席地便躺在了厚厚的草地上。

“真好?”

所以說人同命不同,世間又有幾個含著金鑰匙出生,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夜簫,這般人生,堪算完美,雖然沒有實權,但衣食無憂,自由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