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今天不方便,那皇侄就先回去了,改天在來拜訪。”
就在紀晚歌心想怎麼收場的時候,一旁的夜簫又說話了。
夜墨點了點頭,夜簫臨走的時候,還看了眼紀晚歌。
瞧那模樣好像是想要告訴她什麼,紀晚歌心下疑惑,便跟了出去,“回去的路上可注意安全,最近路上可不太平。”
夜簫的動作一頓,回頭看向了她:“歌兒怎麼出來了,趕緊回去吧,等下皇叔又該罰你了。”
“過來送一送你,我可不想麵對那個低氣壓。”紀晚歌笑眯眯的走過去在他身邊站定:“你怎麼回去,走橋麼?”
“不。”夜簫嘴角攜著一絲笑意,指著後麵的水麵:“來的時候要走橋,回去便可以坐船了。”
紀晚歌嘴角一抽,他還以為夜墨這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當真是來回頭走橋,感情後麵還有一條船。
“那你過去吧,我就不送了。”
夜簫看了她片刻,“那好,你回去吧!改天我們在出去玩。”
“好啊!好啊!我們在去吃野味。”
聽到玩,紀晚歌開心得不得了,把剛才的不愉快都拋在腦後。
“好,就這樣定了,那我先回去了。”
夜簫頷首,看她消失在視線當中,漸漸收斂了笑意,皇叔把歌兒帶到府中是有什麼目地嗎?皺了皺眉,轉身離開。
紀晚歌蹦蹦跳跳的回了屋子,一打眼便看見坐在主位上低氣壓的夜墨。
墨裁的眉緊擰著,似是感覺到他出現,他抬眼看過去,臉色又是一沉。
“很開心?”
短短三個字,已有薄怒。
紀晚歌一怔,她得罪了這老哥,她下意識的絞了絞袖口,像個做錯事的學生一樣,納悶又茫然:“沒有很開心啊。”
現在就要裝胡塗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可夜墨卻是冷笑一聲,不知道表達的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是因為她去送夜簫不樂意了不成?
她想了想,試探性的問道:“王爺是不高興我去送翼王嗎?”
不高興?夜墨抬了抬嘴角,神色莫測,沒說話。
紀晚歌看夜墨沒有說話,就大膽的說到:“王爺,我和翼王是鐵哥兒,我去送他也是情誼,王爺若不高興我就不送了,我……”
嫌惡擺了滿臉,夜墨全身都是抵觸的情緒,他不想跟紀晚歌過多在他彌亂的私生活上糾纏,索性避開這個話題。
“不是要學武嗎?現在就學。”
夜墨剛說完就讓七盯著紀晚歌紮馬步半個時辰。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