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住到光明王寺後,喬峰才真正的了解到,這光明王寺隻是密宗的一個分支,是由幾個從密宗出來的老和尚建成的,與真正的密宗有著千差萬別。
真正的密宗位於大雪山以西,大雪山參天之高,宛如巨龍盤踞,據說大雪山不僅經年積雪不化,更是寒風刺骨,疾風如刀,非是一流高手難以越過。
真正密宗的絕學乃是大明王經,蓮華經等,這些功夫奇妙無比,但是入門極難,需要大智慧,大毅力,更需要佛門至寶,舍利子。
習這些功法,一般都是師父死後,以自身功力凝結的舍利為引,助弟子入門,這乃是最為迅速的成就之法,妙用無窮,在依法修行,勇猛精進,端是不凡。
再者就是自己精修佛法,以自身佛法凝結舍利,再練習這些絕學,無比艱難。
密宗絕學,修行如花結果,而入門則如這花果的種子,沒有種子,一切皆為空。在沒有這些入門條件時,密宗和尚一般都練習強身健體的功法,這些武功就有些差強人意了。
可能也是由於這個原因,密宗絕學難以習練,非得道高僧所不能習,這些絕學便慢慢的失傳,消散於曆史長河中,為了密宗的傳承,幾位密宗的得道高僧,便翻越大雪山,來到這裏,又以大毅力,大智慧,結合中原武學,古印度武學,創建了這個大明王寺。
大明王寺雖然不是真的密宗,更代表不了密宗,但其卻有不少正真的密宗功法,如這‘歡喜’功,無上掌印,火焰刀,龍象般諾功等等。
由於大明王寺位於‘阿柴’,臨近大宋,便有不少中原人士慕名前來,也算興旺,在吐蕃的地位不凡。
對於那些真正的密宗絕學,喬峰還是比較向往的,但是也僅僅限於向往,喬峰也知道,就是把秘籍拿到手,自己也不能入門,“知人者智也,自知者明也”,對於密宗絕學的難練可見一般,要不密宗怎麼會幾乎絕跡,鳩摩智會到中原找秘籍呢!
皓月當空,群星璀璨。
喬峰住在寺院的客房中,遠處不斷飄來和煦的念經聲,如不是喬峰早知道這寺廟並不是什麼純潔聖地,也會被這番祥和的氣氛所迷惑。
拿起玄鐵劍,悄悄地潛出窗外,喬峰變化做一陣清風,穿梭於大明王寺內外。
“進入密室的房屋已經沒有了異味,應該是被人清理過了,密宗不興火化但是屍體那麼多,定會埋於一個空曠之地,最有可能是後山,寺院旁的樹林,最近又沒有下過雨,肯定會有屍氣現於地麵,嘿嘿,等小爺我找到線索的,定叫你大明王寺雞犬不寧。”
果然,在離寺院兩裏外的樹林中有一片空地,土剛被新番過,表麵有一群蛆蠅“嗡嗡”作響。
“就是這裏了,明天就是你密宗的大災之日。”
清晨,太陽還未抬頭,寺院裏的鍾聲便已敲響,和尚們都速速的起床,像往常一樣,要去寺廟中央的大殿去坐著早課,念經文。
無謂老和尚也如往日一般,對著同行的和尚頷首示意,一馬當先,走在眾人前頭。
一杯茶的功夫就走到了大殿前,突然兩眼微瞪,雪白的胡須自然上揚,拿在手中的佛珠也應因手指的用力而崩斷,撒了一地。
但見,喬峰盤坐在大殿中央,閉目養神,笨重的玄鐵劍就那麼斜楞楞的插在旁邊的地麵上。
“喬施主,是否覺得我寺勢小,便好欺淩!”無謂冷冷的喝道,旁邊的和尚見這架勢,便迅速的圍住了喬峰。
“大師,為何如此生氣,小生做錯了什麼嗎?”喬峰一臉無辜的表情,仿佛是個不懂事的孩子般。
“喬施主身為本寺貴客,本寺已經破例讓你帶兵器入寺,但你卻不領情,變本加厲的把兵器帶入我寺聖地,實屬罪不可赦。”無謂嘴角平滑,聲音去無比陰冷,旁邊葉子上的露珠,在不經意間,被其散發的熱量,蒸發於空氣間。
“哦,貴寺是怪我不懂禮道,想要懲戒我嘍!那不知我丐幫的兄弟又因何事,貴寺要去殺死他們?”喬峰還是一臉天真的問道,仿佛還是個懵懂的孩子。
“噪嘩!本寺沒有什麼丐幫幫眾,喬施主莫要血口噴人,今個,喬施主攜帶兵器進我佛門聖地,必要受到我院懲戒,話多無益,老衲得罪了!”無謂老和尚見喬峰又提到丐幫失蹤的兄弟,便猜到,喬峰應當找到了什麼線索,便要出手拿住喬峰,以免生出是非。
言罷,便欺身而上,一套威猛無比的無上掌印狠狠的拍出,想要迅速的結果了喬峰,端是狠辣無比。
喬峰輕笑了一下,腳步呈九宮八卦交錯走動不止,淩波微步便使用了出來。也不還手,就那麼躲著。
雙方你來我往,無謂掌掌生風,招招狠辣,喬峰身形飄忽琢磨不定,每每看到無謂就要拍中喬峰時,喬峰便會很是微妙的閃開,不留絲毫火氣,整個人便如同飄渺難及的仙人一般,在旁邊的和尚看來,喬峰就是在戲耍無謂老和尚。想到無謂老和尚的境界,再看看殿中那飄逸的身影,周圍的和尚心裏都不由的一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