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好了什麼？”我的酒醒了一半。
話剛說到一半，一個身著旗袍的女人，風情萬種，一步三搖地吵我走來，她的裙子很保守，開叉知道膝蓋.
“喲，陳怡啊，你穿的夠保守的。”老廖說。
這叫陳怡的女人，看起來不到三十歲，卻多了好幾份成熟女人該有的魅力，老廖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她的玉手搭在老廖的肩膀上，楊柳腰扭出Ｓ弧度，輕輕地靠在椅子背上。
“廖爺，你這話說的是不是怪人家啊。”
陳怡一開口，我的心都顫了一下，酥到骨頭裏去了。
老廖大手一拍，抓住她的翹臀，用力地搓揉一把。
“是啊，上次跟你說過了，以後來見我兄弟都不準穿衣服，不聽話。”
大家看陳怡的眼神都直了，隻聽陳怡用氣聲道：“人家裏麵沒穿算不算？”
在場的其他男人也同時眼神變味了。
大家都是男人，看一下眼神就知道對方心裏都在想什麼。
陳怡騷的不行，我渾身燥熱起來。
“叫兩個姑娘來，陪陪我的兄弟們。”老廖在陳怡的屁股上用力地掐了一記，陳怡誇張地大叫了一聲，假裝埋怨老廖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我手下的姑娘多的是，廖爺你看上哪個了呀？”
大家的眼睛都綠了起來，隻聽蔣明軒大叫，把小紅和桂芳叫上來了，夠勁兒，好久沒幹他們了。
“蔣小哥真是著急，我這就去給你叫，你先等等。”
陳怡從老廖的身上站起來，扭著大屁股走了出去，屁股中間好像隱隱有些水漬，這時在場的男人都曖昧地一笑，看來他們是早就知道有活動了。
我有點兒尷尬，叫雞這種事我還真沒幹過，我幹咳了一聲對老廖道：“這是不是不太好，要不然我就不參加了。”
“大男人的，這有什麼可害羞的，告訴你，這裏的女服務員個個都不一樣。”
“能有什麼不一樣的？不都是女人麼，難道還能換一套設備？”
老廖哈哈大笑道：“這裏女人都是我們廣林本地的。”
我癟了癟嘴，沒說什麼，不知道這有什麼特別的。
老廖壓低了聲音道：“都是結果婚不到一年的女人，少婦。開過竅，又沒被開過頭……”
我頓時喉嚨一緊，咽了咽口水，問：“結了婚還出來幹這個？他們的老公就不管？”
“哈哈哈，你以為結婚了就不出軌了？有幾個女人一輩子隻睡一個男人的。反正都是睡男人，還不如睡幾個能換錢的，告訴你吧，這裏的月工資是兩萬，還有客人給的打賞，一個女人上哪兒找這麼高的工資去。”
我咋了咋舌頭，問：“那他們的丈夫不管麼？”
“要想生活過得去，誰頭上還不得帶點兒綠。別說了，來了。”
老廖拍了拍我的手背，我抬起頭，隻見陳怡帶著六個旗袍美女款款走進來。
這六個旗袍美女，身上旗袍的顏色也各不一樣，低著頭，眉眼彎彎，看起來一點兒也不像是賣的，漂亮得不像話。
我的視線落在一個穿紫色旗袍和一個穿黑色旗袍的女人身上，這兩個女人正是門口的知客和那個用屁股蹭我的服務員。
她們兩人換了一身旗袍.
不止是我，所有男人的眼神都盯著她倆，其他女人的姿色也不錯，可和她倆不能相比，比起來就有點兒不入眼了。
“陳姐，這小紅和桂芳，至少得給我一個，上回我睡了小紅，這回就桂芳吧。”眾人還沒說話，蔣明軒大叫了起來。
他說話粗俗直白，其他人頓時哄堂大笑，小紅鬧了個大紅臉。
叫小紅的就是穿紫色旗袍的，腰間掛了一塊腰牌，寫著小紅二字。
小紅是蘋果臉，眼睛水靈靈的，身材不高，但窈窕挺拔。
“小霍，你喜歡哪個啊？別跟我客氣。”老廖道。
漂亮歸漂亮，可我一個都不想要，不是我人有多清高，實在是我不想叫妓。
不過，我轉念一想，如果我說一個都不要，老廖恐怕要有想法。
都說男人有四大鐵，一起嫖過娼就是其中之一，就怕老廖會覺得我掃興。
我本想隨便叫一個，反正也不打算真的玩兒，蔣明軒道：“媽的，那不是好逼讓狗給日了。”
他跟我不對付，這話就是在直接擠兌我。
我冷笑著瞥了他一眼，問老廖：“這裏麵的妞兒都隨我挑？”
“當然了。”老廖道，“你是客人，隨便你挑。”
我點了根煙，舒舒服服地說：“那我可就不客氣了，桂芳，你來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