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也想不到,老廖會跟我來這一套。
一瞬間,我的腦子是不清醒的,一股體香往我的鼻子裏鑽,我心裏的邪火被撩得旺盛。
我手不受控製了一樣,往陳雙的胸口伸去,碰到一團軟綿綿的肉,我腦子裏有一塊跳了一下,頓時口幹舌燥得不行。
不行,這肯定是個圈套!就在這時,我的理智提醒我千萬不敢動手。
這件事兒實在太奇怪了,老廖怎麼會把自己的親女兒送給我睡呢。
不管老廖出於什麼目的,陳雙現在昏迷不清,我也不能占她的便宜。
我觸電一樣把手收回來,給陳雙重新蓋好了被子,看著自己的手,我還能回憶起剛才那股觸感,怎麼會那麼軟,那麼滑,那麼大啊。
太舒服了,真羨慕我自己的手,竟然可以摸到這麼舒服的部位。
發了一會兒呆,我深吸了一口氣爬了起來,但這時,陳雙抱住了我的腰,小臉貼著我的腰,一蹭一蹭的。
“別走,好熱啊。”
陳雙嘴裏哼著,又拉開被子,我看的呆了,她用力地拽了我一把,我沒站穩,撲了下來,正好倒在她身上,當時我想躲,怕自己的雙手按到她,把她按疼了不說,我更擔心摸到不該摸的地方,一會兒我會受不了亂來。
誰知,就是這麼一猶豫,我雙手倒是沒摸到她,臉直接埋進了她的胸口,一股體香頓時將我淹沒。
我一抬頭,滑脂一樣的兩團軟肉左右將我包圍,雪白的肌膚在我的視線中顫抖著。
陳雙很舒服地長哼了一聲,我想爬起來,但陳雙按著我的頭,不讓我起來。
“別走嘛,人家好想要你。”陳雙按著我的頭,我的臉被兩個肉球夾著,耳朵摩擦著那兩團軟肉,鼻尖是陳雙身上的稚嫩體香。
我的心跳加速,腦子裏一跳一跳的,有種要爆炸的感覺。
“你放手。”我拚命掙開她的雙手,摸了摸陳雙的臉,她的臉很燙,眼神迷迷糊糊的,呼出來的氣都是滾燙的。
她哼了一聲,像一隻小貓一樣,把臉貼在我的手心,蹭了蹭。
原本我以為她喝了酒,這時一聞,她嘴裏沒有酒味兒。
“陳雙,你醒醒,是不是生病了?”
“人家生病了,人家好癢,好空虛,要你來治病。”
陳雙像隻貓一樣,雙腿夾著我的腰,光溜溜的身體貼著我磨蹭著,這個動作讓我頓時失去了理智。
我拉起她的雙腿,手摸著她的大腿根,用力地頂了上去,陳雙又痛苦又舒服地哼了一聲。
不過我很快又冷靜了下來,陳雙這樣子怎麼像是被下了藥了。
本來我沒往這個方麵想,因為我感覺老廖不會對自己的親女兒下藥。
但陳雙這個樣子,真的很像是被下藥了,我拍了拍她的臉,她依舊沒有清醒過來。
“陳雙,雙雙。”
我搖了搖她,她雙眼迷蒙地看著我,醒不過來,過了一會兒,她抓著我的手指頭,往嘴裏塞,我的腦子裏嗡地一聲,她的舌頭勾著我的指尖,舔著吸允著。
我趕緊把手指頭抽了出來,要不我又要失控了。
陳雙這樣子肯定是被喂了藥了,在老廖的宅子裏,一定是老廖下令幹的,我後背一陣冰涼,頭皮都麻了,老廖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的親身女兒,還是人麼?!
難怪陳雙會不喜歡他,而且老是念叨著老廖會害她。
上次那自稱青幫的男人,潛進陳雙家裏想要對陳雙不軌。
當時有好幾個疑點我沒想明白,一來是陳雙讓我在家裏待到午夜三點以後,我當時沒同意,回去的時候正好是三點多,一到家就發現陳雙出事兒了。
那時我沒多想,以為是巧合,現在想來,恐怕陳雙一開始就知道會出事兒。
還有另一點,陳雙說那男的進她家的鑰匙是老廖給的,莫非是真的,那就有點兒不可想象了。
我的認知裏,父母不會這樣害孩子的,老朱說我爸也參與了讓我當臥底的事兒,我到現在任然認為,我爸不知道老朱的全部計劃,要是知道,一定不會同意的。
但老廖姓廖,他女兒卻姓陳,這本來就很奇怪。
不管怎麼樣,我現在是不能碰陳雙的,我深吸了一口氣,哄著她鬆了手,摸了摸她的頭發。
“乖啊,不疼的啊,忍一下。”
說完,我一抬手砍在陳雙的脖子上,她的身體一下子鬆了下來,昏了過去。
這時,我自己的呼吸也有點兒發熱了,看著陳雙一動不動,雪白的**,我有點兒失控,很想把她按著好好發泄一下。
糟糕,我一定也吃了藥了,趙鐵端給我的那杯水有問題。
我沉重地喘了口氣,想站起來躲開陳雙遠一點兒,但我就是控製不了自己的動作,坐在那裏就是不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