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金碧輝輝的會員卡。
整張卡片都是黑色的,在卡身上沒有多餘的花紋,卡的四圈鎏金一圈,低調中透著一分高貴。
在卡片的背後,有一行不仔細看根本看不見的小字,用花體寫著金碧輝煌四個字。
然後在金碧輝煌旁邊,還有一行小字母。
我本來沒看懂是什麼意思,這一行小字母是:HDY,我以為是這卡片的編號。
但忽然我明白了過來,這是我的名字霍東野的縮寫。
這是我的會員卡。
“春哥給我準備了一份大禮。”我道。
麵對這份大禮,我的內心是很感動的。
劉春這個人雖說性格很古怪,但確實是拿我當兄弟的。
本來我一直防著他,很害怕他,可是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他幫了我這麼多回,我心裏已經把他當自家兄弟了。
司機一笑道:“春哥就料到了你要這麼說,他說你要是這麼說,就讓我問問你為什麼要去金碧輝煌。”
這個問題我真沒想過,我要去金碧輝煌是我老爸讓我來的,但目的我完全不知道。
我不可能把真實的原因告訴任何人,要不然沈誌籌一定又該懷疑了。
司機給我提了個醒,萬一在金碧輝煌遇到了沈誌籌的人,問起我為什麼來這兒,那我得有個回答。
我笑了笑道:“聽說這地方很高檔,我一直沒機會去看看,今天就是去看看。”
司機明顯鬆了口氣道:“我還以為你是去參加今天的黃金會所的拍賣的呢。”
我的瞳孔猛地一收縮。
黃金會所,這個名字很久沒有出現了。
就是這個會所有人在高價求趙佳佳的下落,這個神秘的會所我在很多人的嘴裏聽到過,可一直沒機會見。
我很詫異,但司機沒有注意到我的異常。
“春哥以為你也是想去黃金會所,就讓我提醒你,第一名的花魁他要定了,你不能和他搶。其餘的東西,你喜歡的都可以拿去,春哥會替你付錢的。”
我一愣,直接問:“黃金會所不是一個發布任務,然後有人接任務的,類似賞金榜一樣的地方麼?”
“不完全是,黃金會所本質上是一個賞金榜,但是除了賞金榜以外,會所的主辦方為了能維持會員的活躍度,會舉行一些小型的拍賣會。這拍賣會上拍賣的什麼的都有。”
我心中差不多對黃金會所有已經有了一個雛形了,富人的生活就是逍遙,為了打發時間,他們有各種娛樂的辦法。
春哥估計是擔心我也是衝著那個花魁而來的,所以提前讓司機跟我打一聲招呼。
我道:“我不會和兄弟搶女人的,再說了,我已經有女朋友了。”
司機笑道:“那就好。”
我一路沉思中,車子已經到了金碧輝煌門口。
很出乎我的意料,我本來以為這會是一個非常招搖的會所,沒想到這會所幽靜至極,我差點兒認不出來這裏就是金碧輝煌。
經過一道不起眼的門禁之後,我們的車子長驅直入,駛入一條幽靜的小路,小路的兩邊都是挺拔的杉樹。
過了五分鍾以後,忽然小路的盡頭出現了一座燈火通明的建築,和前麵幽靜的小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司機把車停在門廳前,我正要下車,門童已經給我把車門拉開了。
接著,一個身穿高開叉旗袍的女子,小碎步跑上來,撲通一聲在我的前麵跪了下來。
我嚇了一跳,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出,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這時候她揚起了雪白的小臉,看著我說:“請您換鞋。”
接著她就把我的腳抱在懷裏,把我的運動鞋給脫了下來,替我換上了雪白的拖鞋。
這也太變態了吧,我瞬間感覺無法適應。
但我看司機挺淡定的,估計這種場麵他也見多了。
我不想露怯,隻好讓她替我把鞋子穿上了。
“你們不用服務這麼周到,我實在有些受不了這麼細致的服務,對他們說道。”
剛才給我換鞋子的女服務員,把我的鞋子抱在胸口,她的胸口是雪白的一片肌膚都被我的鞋子弄髒了。
“這是春哥要求的。”她對我笑著說道。
原來如此,我說怎麼會有這麼變態的服務呢。
我點了點頭,她繼續對我說道:“今天正好是一季一次的黃金會所拍賣會,您一定是為此而來吧。”
我說是的,這樣也免得他們多問我到底為什麼來這裏。
女服務員帶著標準的職業笑容道:“春哥已經交代過了,您是新會員,有什麼問題都可以問我。黃金會所的拍賣會分為三場,第一場是玉石場,第二場是珍獸場,第三場是名器場。”
前麵我都聽得懂,就是拍寶石,拍野生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