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好幾天。
銀狼都在給葉小小敷著某種不知名但是氣味特別難聞的草藥。
葉小小很是聞不慣這個味兒。
但看到是銀狼辛辛苦苦找來的,葉小小忍了。
還有一方麵原因是,這草藥見效是真快。
這才幾天過去,身上的傷口就好的七七八八了。
葉小小漸漸可以下地行走了。
除了躺了幾天的疲乏外,身體沒有一點不舒服。
這讓葉小小感到非常神奇。
這人一可以動了,就總想著做點什麼。
尤其是躺了好幾天的葉小小。
這不,她下地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銀狼這亂七八糟的窩(山洞)給收拾的幹幹淨淨。
看著煥然一新的山洞,葉小小嘴角挑起了一抹滿足的笑。
對於一個輕微強迫症患者而言,看到這麼亂的山洞簡直不能忍。
上個位麵打遊戲她都能鍥而不舍的把遊戲界麵的小紅點消滅的幹幹淨淨,這個位麵收拾個窩簡直小意思。
拍拍雙手。
葉小小正打算出門找點水洗洗手。
在收拾窩的時候她就找了,山洞裏也沒見著個裝水的地兒。
哎,這糟糕的沒有水電的原始日子。
心裏一邊歎著氣,一邊跟狩獵回來的銀狼撞上了。
看到她要出門的樣子,銀狼銀灰色的瞳孔閃了閃。
“去哪兒?”
聲音有點涼。
葉小小已經習慣了他一向沒什麼溫度的話。
“想去洗個手。”葉小小從善如流地接話道。
洗手?
這又是個什麼毛病?
銀狼蹙眉。
“那你知道哪裏有水嗎?”
葉小小茫然的回了一句,“不知道,待會出去找找吧。”
葉小小說著,一邊就想往外走,卻被一隻爪子冷不丁地摁住了肩膀。
銀狼看著她,沒什麼表情,但葉小小就是莫名覺得他生氣了。
沉默一會後,銀狼道:
“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你就敢出去亂跑?你一個沒有鋒利齒爪的小雌性,也沒有厚厚毛皮做防護的身體,你拿什麼跟別的獸剛?嫌自己活得太久了?”
葉小小頭一次在那雙銀灰色的眸子裏讀出這麼犀利不近人情的情緒。
他是在……
凶她?
葉小小張著嘴巴,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說些什麼。
兩人之間的氛圍瞬間下降到了冰點。
就這麼在山洞口僵持著,對峙著。
“我……”
葉小小腦子裏亂糟糟的,顯然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這是遠古時代,不是秩序穩定治安良好的現代。
這裏充斥著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的殘酷法則。
殺戮才是這裏的常態。
在銀狼對她說這番話之前,她顯然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初來時的害怕彷徨也在他的陪伴下漸漸褪去。
太過於安逸的環境竟讓她一時忘記了自己身處哪個時代。
如果不是剛好遇到他回來,莽撞的自己一旦出去……
後果不堪設想!
“對不起。”
葉小小垂著眼睛不敢看銀狼,臉蛋漲得通紅。
長長的眼睫毛撲漱漱的,透著不安與緊張。
等了好一會,也沒等到銀狼的反應。
葉小小咬著唇瓣,一臉糾結複雜羞愧的抬起了頭,這才發現,自己麵前那隻獸不知何時竟是消失了。
眼前隻留下了一隻被咬斷了脖子的獵物。
他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