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關於白依純的訓練一直持續了幾天,每天是不重樣的深受折磨。
自然,白依純也在訓練中收獲非凡,也在森林中經曆了一次蛻甲。
“好癢好疼。”
白依純難受的滿地打滾,魔引等人有點束手無策,他們不是燦紫蟲,對燦紫蟲的成長過程也不知道,但看著白依純那麼難受,魔引有點急了。
“怎麼聯係一下蟲皇啊,看著真難受啊。”
“現在是聯係不上了,主蟲星上是冬天,他們應該已經深眠了。”
力蒙的眉頭一直沒伸展,但像是想到了什麼,遲疑的說道:
“在我的印象中,燦紫蟲在化人之後會有一次褪甲,該不會就是這個吧。”
“褪、褪甲?!不會吧!”
不隻是力蒙不敢相信,在場的所有領主也不敢相信。
要知道,白依純化人都是強行化出來的,本就是違背了正常的成長過程,這再褪甲,豈不是在拔苗助長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應該不是的。”
竹從領地過來,就看到了幾人茫然的樣子,自己也有了不同的看法。
“這幾天蟲王成長迅速,她的身甲和蟲刃都有了磨損,現在的蛻變,應該是好事。”
“但你這樣說,我們該怎麼幫幫她啊。”
魔引差點砍了竹,淨說點沒用的話。
“別急,蟲王的傳承應該是有的,等蟲王喊咱們吧。”
哈?
魔引咬牙切齒的瞪了竹一眼,跑到了白依純的身邊。
“你怎樣了?”
“魔引。”
白依純隻覺得有什麼東西要破體而出了,但那身上的硬甲礙事的很,好難受。
白依純見魔引靠近了自己,強忍著不適,說道:
“拔了我身上的硬甲。”
魔引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再次聽見白依純的話後,狠心將白依純背上的一塊看起來鬆動的硬甲給拔了下來。
到底硬甲還沒有完全的鬆動,被魔引這樣一拔,血就隨硬甲飛了出來,但還沒等魔引倒吸一口氣,白依純讓他接著拔的命令就讓他咽了一口唾沫。
“還、還拔啊?”
“全部!”
魔引抖了抖,終是狠下心來快速拔了起來,一會兒白依純周身就流出了一攤的血。
“先不用了。”
白依純氣若遊絲的出聲,製止了魔引的‘拔毛’行為。
“你不疼嗎,嚇死我吧。”
魔引的身上是白依純的血,雖然他感覺味道是真的好聞,但這總歸是他頂頭上司的血啊。
“感覺還好。”
托魔引拔的迅速,白依純到沒感覺特別的疼,她現在是被全身的癢所支配了。
“魔引,你按著我,別讓我的傷口蹭到地上了。”
魔引一聽白依純這樣說,他在一瞬間又緊張起來了,他無措的看向其他的人,卻見全部都撤到了一旁,顯然是不打算上前了。
艸,損友。
魔引又將目光投到白依純的身上,根本不敢碰已經拔掉硬甲的地方,小心翼翼的捏著白依純還沒拔幹淨硬甲的蟲肢上,翹了個蘭花指。
白依純根本沒注意到魔引的情況,瘙癢的感覺越來越重,連帶著饑餓的空虛感一起雙管齊下。
好餓……
白依純將空間紐拿了出來,也將所有的紫晶全部拿了出來,瞬間堆成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