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你幫我們穩住聯邦,給他們提供虛假情報。”
洛景澈的話簡直炸天,一瞬間就掀翻了全場。
好大膽啊。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讓我幫你們?那你先把劍拔出來。”
卡迪繆斯舔了舔嘴唇的傷,突然,短劍上的紋路漸漸發亮。
虛汗布滿額頭,卡迪繆斯再也支撐不住的倒在地上,血瞳死死的盯著短劍。
這種情況,它是有靈了嗎?
嘶,好痛。
[答應他。]
卡迪繆斯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看向了某處,毫無人影的地方。
“誰在哪裏?”
回應他的隻有痛到靈魂深處的顫栗。
“我、我答應了!快讓它沉寂下去!”
生命源血被吸收了一滴,讓卡迪繆斯徹底慌了。
他的血統即使高貴,也隻有五滴源血,每一滴都是他拚了命凝結的,要是全部失去了,他這個侯爵是真的廢了。
在一旁看戲的白依純察覺到了不對,這個精神波動,是溪?
[溪?]
就在白依純剛剛和溪取得聯係的時候,插在卡迪繆斯肩膀的短劍終是沉寂下去了。
[你應該叫玉溪才對。]
玉溪的身影出現在匍匐在地的卡迪繆斯的麵前,輕蔑的看著他。
全場安靜,在場的人對誰都可以放肆,但對玉溪,可是敬畏到極點了。
“這就是血族?”
玉溪抓住卡迪繆斯的頭發,看了一眼相貌,眼睛又瞟向短劍。
“長的還可以。”
玉溪將短劍拔出,又將人重新丟到了地上。
“玉溪。”
白依純不知道玉溪想幹什麼,急忙跑到了她的身邊。
“你?”
“在睡覺的時候被震撼到靈魂深處的香味叫醒了,就出來了。”
白依純啞口無言,默默的退到了一邊。
“你、也是蟲族的。”
她就是那晚傷了他的人。
卡迪繆斯失去了短劍的壓製,瞬間恢複了原樣。
他根本不敢小看站在眼前的人,他一直引以為傲的直覺告訴他,這個看起來好欺負的女孩,力量深不可測。
卡迪繆斯不由自主的退了幾步,感覺難辦了。
“我是玉溪,你今後就跟在我的身邊吧,等什麼時候我餓了,就把你的血讓我喝。”
什、什麼?
一直以來喝別人的血的他,今後要被吸血!
但想拒絕的話根本說不出口,他能感覺到,玉溪身上的威壓,和始祖有的一拚了。
“怎麼?不樂意?”
玉溪的骨刃貼著卡迪繆斯的脖子,慢慢的上下移動,越來越興奮的玉溪差點直接咬上去,撕碎他!
“不、不是的。”
卡迪繆斯趕緊夾著尾巴做人,絕不能在這裏丟了小命。
反轉性的一幕簡直了,更讓在場的人意識到實力決定一切的硬道理。
不少人收到了洛景澈的眼神,快速的斷了影像,而在現場的人也紛紛出了會議室。
“蟲主也對血族感興趣?”
玉溪給足了洛景澈麵子,笑著點頭。
“這血族的血真是太對我胃口了,如果血族真的來這邊,我不介意幫你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