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鶯鶯隻是一臉輕蔑的看著小辣椒:“多吃點飯再來吧!”
還沒等在場所有人反應過來,沈鶯鶯已經轉過身,如同一位戰勝的將軍一樣,趾高氣昂的離開了。
眼看著沈鶯鶯的倩影消失後,鬱寒蕊還表現的有些驚魂未定,很顯然她不適合處理這種大型女性撕逼戰場。
夏七夕倒是表現的很平靜,隻是從樓下拿過來醫藥箱,開始給小辣椒臉上擦藥水。
半晌,夏七夕一臉平靜道:“何必呢。”
鬱寒蕊心有餘悸:“有話好好說,何苦要動手啊,這打起來也沒有個收斂的,要是毀容了怎麼辦?”
自始至終,小辣椒都是麵色陰沉,搖頭道:“她就是借題發揮,這一次是專門來立威的。”
小辣椒似乎對於打架中受挫很是耿耿於懷,她有些氣急敗壞的狠狠跺著腳,上完藥後也離開了房間。
眼見一場惡戰平息後,李武民不由得苦澀一笑,對剩下的玩家們說:“其實我的房間就在秦龍天旁邊,昨晚我聽見了一些詭異的聲響,興許是李武民掙紮的聲音,但是我當時什麼也沒想,隻是在刹那間覺得安心了許多,因為我知道自己不用死了,至於別的道德和原則什麼的,我早就顧不上了。”
見所有人都沒有說話,隻是望著自己的時候,李武民自嘲道:“這種想法很卑鄙是吧!”
“那又怎麼樣,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大家都不都是這樣想的嗎?”小辣椒反問道。
“是啊,你到底想說什麼啊!”沈鶯鶯蹙眉道。
李武民搖了搖頭,神色有些黯然:“狼人也好,村民也罷,隻是在幕後黑手這個創造的地獄裏麵的一顆小棋子罷了,我對於作為棋子任其擺布的自己感到羞恥。”
季涼川一臉認真道:“我們是知道自己被任意擺布才做的,不需要你來說教,你不覺得自己老好人的樣子很虛偽嗎?”
李武民歎了一口氣,目光瞬間變得冷冽起來,如同利劍一般插向了季涼川的胸口:“你別因為自己沒有被殺掉,就覺得自己真的是所有人公認的老大好麼!”
見狀,鬱寒蕊怯怯道:“可不可以別吵了!”
“閉嘴!”
“管你屁事!”
季涼川和李武民同時說道,令想要勸架的鬱寒蕊瞬間閉嘴,隻能低著頭離開了房間,似乎是想著眼不見心不煩,畢竟再留下來聽他們吵架也沒有意義了。
俗話說得好,話不投機半句多。
此刻房間內的眾人正是如此一種狀態,互相對視了一眼後,全部都默默回房間了。
此時此刻,站在房間裏的陳磊看了一眼靜靜低頭打遊戲的夏七夕,他雖然沒有說話,卻也感受到了所有人逐漸分離崩析的信任。
但是根本沒有辦法解決不是嗎?
這或許就是這個遊戲的危險所在。
可以信任的就隻有自己!
可以依靠的也隻有自己!
看著空蕩蕩的房間裏存在感很低的夏七夕,陳磊下意識走近了秦龍天的屍體,掀開了屍體上覆蓋著的暫時充當裹屍布的潔白床單,想要看個真切。
迎麵而來的是秦龍天麵目猙獰的表情,似乎臨死之前還有所不甘心,所以一副冥府惡鬼的模樣。
但是很奇怪的一點是,秦龍天死時是閉著眼睛的,這一點頗為古怪。
按道理秦龍天這樣的人天不怕地不怕的,絕不會這麼容易被殺死,也這麼容易認命。
除非......這一切另有隱情。
未等陳磊得出結論,夏七夕悄無聲息的接近了他,在耳邊嗬氣如蘭道:“秦龍天的死有些詭異,根據李武民的證詞來看,他肯定是看清楚了凶手的真麵目,所以在掙紮下發出了聲響,凶手沒準是女生也說不定啊。”
一聽這話,陳磊下意識回過頭來,和夏七夕四目相對,目光詭異道:“何以見得?”
夏七夕淡淡道:“我隻是根據犯罪心理學推測的,準不準就不好說了,說到底我不是專業的探案人員,隻是在以前玩過的遊戲中學過急招,畢竟現在的探案推理遊戲和密室謀殺遊戲很多也是良心之作,隻要用心就能學到東西。”
陳磊:“......”
夏七夕侃侃而談:“犯罪心理學,顧名思義,通過心理學分析,進行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