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婉婧朝對麵的蚩皇走去,蚩皇麵無表情的看著她,沒有請她坐下,也沒有請她喝杯茶,隻是冷冰冰的說:“說說計劃。”
藍婉婧止住了腳步,身體距離蚩皇約三米,淡淡的說:“我能得到什麼好處?”
“你想得到什麼好處?”
“白玲與白謙君二人,”藍婉婧想了想,接著說:“活的。”
“藍麒天的倆個屬下?”
“不,他們是藍麒天的親人。”
蚩皇嘴角微微上揚,藍婉婧沒有發現他的動作。
“我可以幫你,我能得到什麼?”蚩皇問。
“攻下匡城,甚至齊國。”
“如何做?”
“用人質吸引藍麒天。”
蚩皇笑了笑,說:“我曾經抓過一個副統帥,是燕國的皇子,叫什麼燕靖。那小子實力弱的很,被抓到後還想自殺,我廢了他武功,放他回了藍麒天身邊。你知道為什麼我隻是廢了他而沒有殺他嗎?”
“打擊士氣。”
“嗯,還有一個原因,藍麒天不接受威脅。”蚩皇大笑一聲,接著說:“以藍麒天假慈悲的性格,他會接受投降以換取親人的命?不會,他看中的是天下蒼生的命,是那些與他無關、直至自相殘殺的一群廢物。他喜歡圖個虛名,就像十多年前那場戰爭後的做法。”
“不一樣,他教了他們墨泉心法。”
“等一等,”蚩皇打斷了藍婉婧的話,神情驚訝的問:“你剛說什麼心法?”
“墨泉心法。”藍婉婧重複了一遍。
蚩皇手掌捏住下巴輕輕揉搓,陷入了沉思。
藍婉婧在心中嘲笑了一聲,“嗬,每個人都有感興趣的東西。”
良久,蚩皇才出聲:“我派左護法與你一起,在他二人府中與其打鬥,吸引他們注意力。記住,不要殺死他們,也不要將他們帶離那裏,隻需打傷他二人將藍麒天吸引過去即可。”
“藍麒天來了我們誰也跑不了。”藍婉婧說。
“你無須擔心,盡量拖住他,我自有打算。”蚩皇說。
“什麼時候動手?”藍婉婧問。
“亥時。”
“告辭!”藍婉婧冷冷地說了一句,隨後朝門外走去。
距離亥時還有六個小時,她要去匡城做準備。
一場暗戰即將打響。
匡城藍麒天府中。
白玲與白謙君二人正在花園練武,她的傷已經完全好了,手腳也閑不住了。
自從白玲出事以來,白謙君就沒再練習墨泉心法,這讓白玲深感愧疚。她知道白謙君將墨泉心法練到了七重瓶頸,他剛有了一些眉目,她就受傷了。
為了挽回損失,白玲身體一恢複便吵著要和白謙君練武,畢竟,二人學的都是墨泉心法,用的又是落花玲水,倆人一起研習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最重要的是,白玲要提升白謙君的實戰技巧,這次的受傷失利使得白玲有了很深的陰影。
雖然與幽同為紅光九階,但白謙君的內力明顯遠遠超過幽,本來他可以輕易戰勝幽的。可惜,他沒有什麼實戰經驗,最終輸於他人之手。
倆人這兩天經常一練就練一天,除非藍麒天來了,否則白玲一定陪著白謙君練到晚飯時間。
藍麒天對白玲說過,大戰正在醞釀中,隨時會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