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剛突破盡管一夜未眠,也沒有多少困意。我也很納悶,我以前可是號稱‘睡神’的。難道我病了?
時間還早,也有些時日沒有回家了。趕早不如趕巧,就今天回去看看吧。坐上了回縣城的大巴。一路上也沒有遇到熟人,就自顧自的玩起了手機。
直到下車的時候,一轉頭看到了劉興。他家今年搬縣裏住了,我還得回鎮裏。寒暄了幾句就先回家了。相約過幾天來縣裏找他,他這次可以在家呆幾天。
破舊的鄉鎮巴士。走在坑坑窪窪的公路上,宛如在遊樂園坐過山車一樣。幸好沒有吃早飯的習慣,不然我估計我會······場麵過於混亂,不去認真描述。
經過一陣顛簸,終於停在了我家巷口。車一停,腳著地。深呼吸嗯還是那熟悉的味道。濃重的土腥味和蕩氣回腸的尾氣。兩手往兜裏一插,自認為很瀟灑帥氣的向家門口走去。
剛準備進家門口,鄰居正好從他家出來了。
“奔奔,你爸生病了現在在縣醫院呢,你趕緊去吧。”內心有些遲疑,我爸病了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呢。但是說話不能那麼說。
“叔叔,謝謝您。我知道了,我先回家拿點東西放下再去醫院。”說完我也沒有過多的寒暄,直接就進了家門開始尋找我爸。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是我二姐的電話。自從我媽媽去世之後一直都是大姐和二姐在照顧我。感覺對她們虧欠很多。
“爸爸病了,在縣醫院呢。你有時間的話就回來吧。”
“嚴不嚴重?”我急切的詢問。
“你來了就知道了。”二姐說話語氣平和。
從語氣中聽不出來,爸爸嚴不嚴重。著急忙慌的放下東西,坐上巴士來到了縣醫院。直接就向病房奔去。還沒進病房就聽見了大姑在說教爸爸。
“讓你喝酒,酒就那麼值錢?看把你喝成什麼樣了。住院這幾天能買多少酒,說你老是不聽。我也懶得說了。你愛怎樣就怎樣吧。”大姑恨鐵不成鋼的說教道。聽到大姑的罵聲就知道爸爸病的沒我想象的那麼嚴重,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
“咋啦這是,我爸這是又犯什麼錯誤了。大姑你消消氣,我接著來說他。”走進了病房,二姐二姐夫和我的小外甥都在。
我也知道我爸的毛病,見了酒都走不動道了。說了多少回根本不聽,酒風還不好。名聲都壞了。
一看我爸右腿吊著,我以為怎麼了。就問大姑咋回事。
原來我爸是去山上的農場去剪葡萄枝。結果磨蹭到天快黑了,農場主就留下來喝了點。喝了一點。結果回家的時候騎著摩托滑倒翻進了深四五米的溝裏。盆骨骨裂,右小腿骨粉碎性骨折。最主要的是大冬天的晚上冷,如果晚上沒人發現。第二天絕對不死也半條命沒了。
聽到這麼凶險。我看著爸爸。不知道該怎麼說他。罵他吧,已經這樣了,沒用了不說他幾句吧,他不長記性。其實心裏也明白,說了也不長記性。
“爸爸以後你注點意,和你說了多少回了。你現在就跟皇上似的,吃喝拉撒都有人伺候著。住院這點錢還不如吃點好的呢?······”說了大半天。爸爸也承認了自己的錯誤。讓他好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