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那個在死亡森林中求生掙紮的孩子,原來我當時已經瘦弱到這種程度。
那些大人,他們好像抓起什麼塞到了一個地方,我知道他們是在做什麼,我知道,我隻是第一次以一個旁觀者的視角來看著這一切。
我的內心毫無波動,在這裏我隻是一個局外人,而且這些事情以及過去很久了。
在我的耳中,那聲音依舊在繼續,它在指引著我,而我在向著它指引的方向前進著。
我不想在逃避,我是說,這是我的夢境,我要怎麼去逃避。
而且這隻是夢境不是嗎?在夢境中我至少不會受到什麼致命的危機。
額,這隻是大多數時候來說,如果明天來付給我工資的人看到的隻是我的屍體,我想他可能會尖叫,可能會叫來鄰居和警察,可他應該也會慶幸,因為這樣他就可以剩下一筆錢,雖然他還要找人接替我的工作。
安娜呢?她應該會傷心吧,但也僅此而已,她是一個懂事的女孩,而且我無論如何也不會成為他的丈夫。
“這也許也是一個不錯的結局。”我這樣想著,對於一個上帝眷顧的‘借命者‘來說,這樣的確還不錯,畢竟不是每一個都能活到站不起身,在床上長眠直到去世,那樣也太無趣了些。
無論是什麼,我想我已經離那聲音很近了,在我的麵前有一個孩子,一個在用一種散發出驚人惡臭的甲蟲汁液繪畫的孩子,那個味道無論過了多久還是令我很不舒服。
我盡量不讓自己嘔吐,因為我不知道在現實之中的身體會不會也產生同樣的反映,那樣我可能就需要換一套床被了。
用我本來要去做別的事情的錢。
那個小孩子就像那些人一樣對我的到來毫無反映,“畢竟是記憶嘛。”我這樣想著。
可我已經想不起這是哪一段記憶,如果按照我走過來的順序,那可能是在我還沒有形成記憶力之前的年齡,但如果還沒有形成記憶力,那這段記憶又是怎麼出現的?
我之前說過,所有用那些汁液畫出的東西都粗糙的可怕,除了我之外可能所有人,我說的所有人包括他們自己,都不一定能夠每次辨認出他們所畫的東西,畢竟隻是多腦海中的儀式進行塗鴉而已,一點點的差距都可以造成天壤之別。
更何況是一些愚昧者的手指。
可這個孩子,他的確也在用手指在繪畫,可那形象逼真的可怕,我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那寫實的畫風使我暫時忘記了腦海中的聲音。
那是一種十分奇妙的繪畫方式,他能夠將手掌的每一個部分都當作最靈活的畫筆,在那種粗糙的纖維中跳躍著,填塗著,留下一道道恰到好處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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