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桐又過來說再婚的事情。
“大哥,我這麼多年也就隻惦記著阿芬這麼一個人,你就當是可憐我現在被女兒拋棄單身一個人殘羹冷炙的過日子,同意吧!”
周鬆無力的揉了揉太陽穴:“那個王女士究竟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讓你迷戀成這樣。”
“大哥,阿芬是個好女人,以後你就會知道了。”周桐對周鬆的偏見也感到無能為力。無論他怎麼解釋,大哥都堅決認定阿芬是個善於勾搭男人的狐狸精,還教唆的他妻離子散,一提起來就是滿滿的惡意和嫌棄鄙夷。
解釋的多了,他自己都有些煩躁和無奈。
“打住,我根本不想你和王女士有什麼‘以後’之類的長遠打算。”周鬆毫不客氣的說。
周桐覺得王芬如白蓮花一樣純潔美好,可是周鬆卻覺得這個女人渾身上下都充滿和陰謀和算計,血管裏流的血都透出肮髒。尤其是想到周慧給他看的血脈鑒定報告,想到王盛和周桐的真正關係,周鬆都恨不得當場直接把王芬揭穿攆出視線。
問題是女兒不允許,說要放長線釣大魚。
甚至還提到過最近談好了一個頗有來頭的盟友,共同對付王盛和他身後隱藏在迷霧中的勢力。
周鬆無奈的看著麵前的二弟周桐。
對這個弟弟,他以前是關愛的。就算現在也有幾分兄弟之情,不想眼睜睜看著他跌進火坑。可問題這個弟弟誰都不招惹,偏要招惹一個外表柔弱內心狠毒還有重重背景的複雜女人。
眼光和運氣不得不說一聲,也太糟糕了。
難道真的是上輩子造孽影響了周桐的運氣和智商?
周鬆詭異的想,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周桐。
周桐聽出來周鬆語氣中的厭惡,心裏也有一絲畏懼,然後想到心愛的阿芬傷心委屈又隱忍的表情,卻又鼓起了勇氣:“大哥,你上次就說過,隻要處理好名下的財產,就不阻止我和阿芬結婚。怎麼能出爾反爾?”
周鬆挑眉,沒想到這個弟弟居然敢反駁,可見心裏一直憋著不服氣,現在被王芬挑出來的野心沒那麼好平息的,心裏歎氣,臉上的表情就淡漠起來:“財產處理好了?”
“我已經想好了。”周桐回答,“族產的收入足夠我和阿芬過日子,那些私產處理就處理了,我隻有阿盛和阿念兩個孩子,股票我想轉給阿盛,其他不動產和珠寶首飾古董字畫之類的,全給阿念。你看怎麼樣?”
周桐從沒有認為自己偏心過,到現在為止,也覺得自己的財產分配很公平。
周鬆卻歎息,隻想揪住周桐的耳朵將鑒定書扔到他臉上,然後斥責:“看清楚了,所謂的阿盛根本不是你的兒子,是你心中的白蓮花和別的男人生的兒子賴到了你身上。”
耳邊卻又想起來女兒的提醒:‘我和盟友那邊已經商量好,盡量把幕後的人全部揪出來,在此之前,切勿打草驚蛇。’
忍了忍氣,周鬆還是忍不住一拍桌子:“不怎麼樣!阿桐,阿念在你我身邊長大,替我們向父親盡孝,得到你的財產理所當然,阿盛算什麼?咋然冒出來就想直接分你的財產,還占大頭,你心頭偏到哪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