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中,他的舌頭舔了一下她的唇。
青瞻的腦子一片空白,識海中泛起滔天波濤。
衡止上神,他現在,在做什麼?
僅僅親上來還不夠,衡止的手扶在她的腰上,然後一隻手撩開她浸濕的裏衣,從衣服下擺伸進手去,貼上了她小腹軟軟的細肉。
現在這個情況,是她莫名其妙就被人占了便宜嗎?
她手上發力一把推開還貼著她的衡止。
他的眼睛睜著,眼神卻迷離,一個不慎就被她給推開了。
“衡止上神,你……”青瞻用袖子抹了抹嘴,拉下撩起的衣服。她本想大聲斥責他的,但衡止的實力比她強,在這種情況下一個搞不好……青瞻心裏打著鼓,斟酌著開口:“衡止上神,你還是清醒點好。”
青瞻攏過床上的被子蓋在身上,眼神遊移在衡止衣服上被自己身上的水給濡濕的一大片水漬,就是不敢看對方的眼。
“我很清醒。”衡止平複了一下心情,才道,“你的腿受傷,無法下水,你現在是要自我傷害嗎?”
他不知道當他看到青瞻這人受著傷還要洗浴時是什麼心情,大抵是同她被那個吸收了淩岩豹血脈的選手劃傷的那一刹那差不太多的心疼和惱怒。
她以為自己是一個上神,輕易死不了,就好不重視自己的身體了嗎?她當所有人都沒看出來她是故意以自己為誘餌吧,勾得對手專注攻擊她露在眼前的腿,而讓她可以找到機會進攻對方伸展開了爪器後身上的薄弱點。
回來的路上,衡止還在自我反思,他對她的態度會不會太過生硬令人討厭,送了赫目津回客棧後,他還準備上青瞻房裏與她解釋,好好地彌補一下,開門卻見人在浴桶裏洗浴。
這個世界上沒有無堅不摧的人,青瞻她莫不是以為自己無所不能?
“我……這不是因為比完賽後身上粘粘的,”青瞻有些心虛,底氣不足,“而且還不是你放臉色給我看,我也就是想沐浴一下放鬆一下身體和心情。”
衡止快要被她給氣笑了:“你故意在比試時受傷,還想要讓我有好臉色?”
故意?
他,知道了啊。
“我的對手他比較……”青瞻更心虛了,想要岔開話題,“衡止,你別追究這個了,我下次盡量……”
“沒有下次。”他不敢想象青瞻滿身是血地站在他的麵前,這是他目前最不能接受的一件事。
“那我堅決不在你麵前受傷。”青瞻抹了抹嘴巴,覺得唇角還有刺刺的痛,感覺像是破了,“衡止上神,要麼你也去洗漱一下?”
他的手臂也傷著,但是龍族比他們鳥禽類修複速度快許多,此刻看起來好得差不多了,按照他以往的習慣,自是要去洗一洗的。
“我去洗漱之前,先要解決掉你的問題。”衡止又湊了過來,讓青瞻心生警惕。
“我有什麼問題?”青瞻下意識地回了他一句。
衡止再一次把她打橫抱起,繞去了之前的青瞻躲著的那個浴桶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