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很好嘛……小三兒你膽子夠大的啊,越來也長進了!
去年隻是帶幾個百姓來我府邸鬧事,
今年倒是帶人衝擊本王的糧倉!你想幹嘛?”
李元昌怒極反笑,對著李恪狠狠地說道。
“五叔,你可別逼我!
父皇已經下了征糧詔,你在這屯了十幾萬石糧食,視朝廷征糧詔若無物,
你心裏還有朝廷,還有百姓嗎?”
李恪一點都不怯,盯著李元昌對峙。
“喲,幾天沒見長本事了,敢這麼對著本王說話,一點家教都沒有,
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五叔?”李元昌又訓斥道。
“在本王眼裏可沒有視朝廷詔令若無物,倚老賣老地五叔,
眼前的這位就是抗旨不從,私自屯糧的惡豪!”
李恪也硬氣了起來,挺胸抬頭絲毫不虛這個李元昌。
“好……很好!本王不知你哪裏來的勇氣,敢這麼跟本王說話,
今日本王就坐在這裏,看誰敢碰本王的糧倉!”
李元昌怒不可揭,搬過一個板凳便坐在糧倉門前,定定地看著李恪。
“五叔你真不讓開?”
李恪看著坐在板凳上的李元昌,語氣稍微平緩的說道。
李元昌瞟了李恪一眼,不予理睬。
“哲威,將你五舅請開!”
李恪轉身對著柴哲威說道。
柴哲威沒敢動,臉上帶著膽怯地看了一眼滿臉盛怒的李元昌,
李元昌怒斥道:“這裏沒你什麼事兒,一邊呆著去!
看你一天天不學好,整天都跟什麼樣的人呆一起,真給你們柴家丟臉!
本王都替柴紹臊得慌!”
柴哲威被李元昌訓斥地嚇了一哆嗦,連忙退後兩步,大氣不敢出一口。
李恪見自己表弟被這李元昌訓斥,一臉震怒道:
“你們都不敢,那本王自己來!”
李恪向前走了幾步,站在李元昌麵前,對著李元昌一拱手說道:
“五叔,請您讓開,侄兒是領了皇命帶著詔書前來征糧的!”
李元昌冷冷地瞥了李恪一眼,不屑地說道:
“皇命?皇上是誰?是本王二哥!你這臭小子真是沒大沒小,給我滾!”
“李元昌!你到底是讓還是不讓……”
李恪此時也被氣的雙目通紅,也顧不得什麼長幼尊卑,狠狠地說道。
“沒教養的東西,你娘沒教育你……”
李元昌話還沒說完,李恪憤怒地如一頭獅子,
狠狠地一腳踹在李元昌的臉上。
將猝不及防的李元昌從坐著的板凳上踹到一米開外的土地上,翻了兩個跟頭,
滿身沾滿了土灰,好不狼狽!
“好……”
寅生見到此場景,內心熱血沸騰,拍著手大叫道。
這個李恪終於硬氣了一回,小宇宙終於爆發了!
年輕人就是要血氣方剛,這才是皇子嘛!
要不是礙於身份和地位,
自己都想上去給這個倚老賣老的東西臉上蓋幾個章。
身後的百姓見寅生帶頭稱讚叫好,紛紛大聲地喊道:
“打得好……”
“打死這個狗東西,開倉放糧!”
“打得好!這個魯王惹得天怒人怨,神仙懲罰他都連累咱們啊!”
……
一時間後方幾百名百姓群起高漲,紛紛拿著手中的農具大聲叫好稱快!
李元昌身後的那個刀疤臉倉頭和幾個護院家丁則連忙上前,
將摔倒在地上滿身是土的李元昌扶起來,
李元昌捂著臉上映著李恪腳印的臉,憤怒地指著李恪罵道:
“你個狗東西,真是瘋了,反了你還,連你親叔都敢打,你個畜生!”
李恪則冷冷地說道:
“本王打的不是自己的五叔,本王打的是抗旨不遵,妨礙本王征糧的鄉紳豪強!”
“你個畜生,反了你了,你這個沒教養狗東西,
孝悌禮儀你那個不被寵的娘沒教育過你嗎……”李元昌氣急敗壞地罵道。
話音還未落,李恪聽到這個狗東西又在罵自己的娘親,
氣地渾身發抖,三步並兩步又衝過去一拳兜了過去,
打的李元昌又倒在了身後幾個護衛的身上,
李元昌轉過臉,吐了一口老血,地上落了兩顆牙齒。
“啊……你這個混賬,來人,拿刀來,我要宰了這個不孝子!”
李元昌怒火衝天,說著李元昌便拔出了身後一名護院腰間的刀。
“來啊,看誰砍了誰,你個老東西……”
李恪說罷,也將身後一名守衛身上的刀拔出,怒著說道。
“唰唰唰……”一時間兩邊對峙人員紛紛拔刀相向。
我了個去,看不出來這李恪脾氣這麼暴躁的,
怎麼就突然拔刀相向了!
咱們商量好的劇本不是這樣寫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