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像想要把自己給吞滅了一般。
偏偏薄祁言還是一點表示都沒有。
正當葉淩岫他臉黑的已經是不能夠用言語來形容的時候,薄祁言這才微微的開口說道:“我覺得你應該去看眼科了。”
“什麼?”
“看了耳科你也可以去掛一科。”
“……”
他大爺的。
我們都是踩著同一片土地,呼吸著同一個空氣,還他大爺的,要玩什麼高深。
就不能夠好好的說人話嗎?
“怎麼還是沒懂?”
薄祁言瞥了一眼。
隨即臉上的嘲諷意味變得越發的濃重。
“看來身為葉家的家主,你全身上下都是毛病。”
“……”
“怎麼你難道覺得我說的不是事實嗎?剛才說那麼簡單的一句話你都不能夠理解,也不知道你這個家主是怎麼做的穩的。你看蹲在你麵前的負責人都顯然是懂了。”
被莫名卷入紛爭的負責人,現在隻恨的是沒有出現過在他們麵前。
原來這個年頭吃瓜群眾也不好當。
活生生的就是受罪。
他已經感受到了一道火辣辣的視線,正盯著他的脊背。
似乎是想要把他的脊背盯出來一個洞似的。
對此他隻能夠把自己的腦袋埋得更低,手上的動作更加的輕盈。
生怕自己一個不經意間的動作,就讓惡魔出籠。
可偏偏事違人願。
“你,重複一遍薄先生的意思。”
“……嗬嗬嗬”他哪裏知道什麼薄先生的意思呀?!
這不是明白白的誆他的嘛。
我的媽呀!
看來家主也有腦子不靈光的時候。
可這種非議隻能夠在心裏麵。
總不可能當著外人的麵少了自家家主的麵子吧。
然,話不這麼說,又該怎麼說呢?
此刻,負責人簡直是想要拿一塊豆腐,活生生的撞死。
實在找不到話說的,他隻能夠對著自家的家族傻笑了一下。
“笑什麼笑,真醜!”
家主的話,瞬間就像是一把利劍,狠狠地插在了心上。
負責人隻覺得自己受到了一萬點的暴擊。
“我問你話呢!回答呀!”
“薄先生大概是關心您的身體吧,想要您去醫院好好的檢查檢查。”
這句話一出來,薄祁言瞬間笑了。
葉淩岫的臉越發的黑了。
而他自己就覺得自己的小命越來越遠了。
“家主。”
好在,救場的人來的實在是太及時了。
負責人睜著淚汪汪的眼睛看著從遠處快速走來的管家。
恨不得現在立馬就緊緊的抱著管家的大腿,高呼一聲救命恩人。
“已經找到周小六的車子了。周曉六人也在車子的旁邊,身上的傷很嚴重,但是還留有一條性命在。”
“嗯。”葉淩岫點了點頭,“還有兩個呢?”
“李家公子的車子是找到了,可是李家公子和車子上的人,卻是不在車子裏麵。”
管家看了一眼眼神怪異的負責人。
“應該是在他們出車禍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就從車子逃了出來。但你也知道這邊都是懸崖,就算是逃了出來,也隻有跌落懸崖的份兒。”